洗完澡在擦身体的时候,白柳突然顿一下。
他摸到自己背上黑桃留下来的鞭痕。
但也只是顿那一下,白柳就像是什都没摸到一样穿衣服,依旧是白衬衫和装裤——他衣柜只有这两种衣服。
等下白柳要去疗养院接杜三鹦出来,为正式一点,白柳还罕见地给自己打领带。
去疗养院办一大堆手续,让杜三鹦一一签字后,在负责人质疑又惊恐的眼神中,白柳顺利地把杜三鹦接出来。
“不意思,麻烦接我出来。”杜三鹦不意思地挠挠头,“因为我被判定为没有个人行能力,要从疗养院接出来还很麻烦,白柳是找人帮忙吗?”
白柳嗯一声,接杜三鹦的行李箱:“唐队长帮忙找的人。”
其实是苏恙帮的忙。
苏恙觉得杜三鹦会导致周围的人出事的小孩子待在疗养院,对杜三鹦和疗养院双方都没有处。
本来苏恙是准备申请把杜三鹦送到基地附近的一个训练营的,但在白柳主表示要主照顾杜三鹦之后,苏恙在惊讶之余很干脆地就帮忙把事给办下来。
杜三鹦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白柳身后走,时不时偷偷瞄一眼白柳手上自己的行李箱。
白柳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有什想问的就直接问。”
杜三鹦迟疑一会儿,才很小声问:“……我和住一起,真的不会影响到吗?”
“我最还是一个人隔离着住着吧……”杜三鹦的声音变得很微弱。
白柳推着行李箱继续向前走,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