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欠款,不忠不义不孝他占了个齐全。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身份应该最危险,风险最高的。
但风险越高收益越大,白柳虽然么都不记了,但他不排斥个身份,并且很乐意按照个身份的设定继续走下去。
比如守头七。
白柳看向正对着他的奠龛,上面摆放的照片一个面容慈爱的老奶奶扶着他肩膀的黑白照片。
黑白照片的白柳面容上带着让人感到陌生的微笑。
次日清晨。
白柳醒来的时候庙宇就只有他牧诚了,孔旭阳杨志不知道跑到么地方去了,白柳唤醒了还睡的牧诚,走到了庙宇门口,低头看了一眼,顿住了。
牧诚睡眼蒙眬地跟着白柳走到了庙宇门口,也低头看了一眼,就彻底吓清醒了:“我草,么东西!”
庙宇摆放的花圈乱作一团,散落在地,就像被么人轮起来狠狠砸碎了,地面上到处都七零八碎的白色纸花。
不过些都还不最瘆人的,最瘆人的在庙宇门口密密麻麻,又整整齐齐的几排小脚印。
脚印只有小孩半个手掌大小,呈三角形形状,只有前脚掌,像一群人踮着脚尖在庙宇门口来来回回地按照某种规律绕圈,似乎想进来却又不入口,最被迫离开了。
白柳看了脚印一会儿,然低头跟着离开的脚印往走了。
“喂!”牧诚见白柳一走,也急了,他畏惧地看了几眼些古怪的脚印,最终跺脚咬牙跟着走了,“你也不怕的吗!”
白柳置若罔闻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