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面灰尘飘荡,虽然白天,但光线依旧极其昏暗,只能隐约窥见一些家具的轮廓,白柳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抬脚往面走去。
牧诚咽了一口唾沫,抖着手举着相机也往走了。
一走进房屋,就明白为么面昏暗了,整个房屋都密闭的,只有顶头有两片瓦半透明的,充当可以进光的天窗,老旧的挂式电灯吊在房梁上,电线上缠满了蜘蛛网。
角落还有堆放柴火的灶台,灶台上摆着一口生锈了的大铁锅,边缘放着几个缺口的陶瓷罐子,似乎用来放调料的。
牧诚尝试着开灯,但失败了,他挥了挥空气的灰尘,呛咳着对走在前面的白柳说:“不知道多久住人了,电灯都不通电了。”
“可不一定。”白柳举着手电筒照向墙面,“我们不刚刚才跟着一个人进来吗?说不定它就住在呢。”
牧诚头皮发麻:“别开种玩笑了……”
他的声音随着他看向白柳用手电筒照亮的墙面戛然而止。
刚刚的光线太昏暗了,加之牧诚一直在看相机屏幕,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整个房屋内,地面上,墙壁上,连房梁上都他们刚刚在屋看到的种肢并用的泥手印泥脚印。
白柳现在照亮的面墙上些泥手印脚印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面墙,将墙面都涂成了灰黄色,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面墙就一面泥墙。
但仔细看……
些手印脚印各种歪曲,简直像把人的胳膊脚剁下来沾泥土在墙上面印下来的一样,牧诚根本没办法想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