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从庙宇里的棺材里顺的,感觉能用到,盖头应该不是我们可以随便掀的,不然昨晚孔旭阳在阻止我们掀新娘盖头的时候应该说不要让我们掀盖头,而不是阻止新娘掀盖头。”
白柳话还没说完,伸扯了一下他面前的一个新娘子的盖头。
新娘子被白柳扯头颅后仰,但盖头还是没掉,宛如盖头已经牢牢长在了头皮上一般。
白柳在牧四诚目瞪口呆的眼神里放,新娘子又缓缓把头直了回去,白柳转头淡淡向牧四诚:“果然,所以我猜测盖头只有用喜杆或者新娘子自己才能揭。”
在牧四诚还没反应过的时候,白柳伸出喜杆,毫不犹豫对准了那个穿着运动鞋的魁梧新娘的盖头,向上挑动。
浸满水的盖头落下,血水弥漫。
牧四诚和白柳着那个被掀盖头的新娘都静了片刻。
具新娘子盖头下面居然没有脑袋,肩膀以上只有后颈的横断面,肉色惨白,还在隐隐渗血,那个鼓起一团顶起盖头的宛如头颅的包是一团从后颈长出的乱糟糟黑头发。
牧四诚没忍住操了一声。
白柳还能稳住:“不是的尸体,双运动鞋是个障眼法。”
“那现在怎么办?”牧四诚望向白柳,“一个一个揭盖头吗?”
白柳冷静垂下眼帘,向床上:“我估计的魄不会有善心让我们一个一个揭盖头。”
在那具头新娘的盖头落的一瞬间,剩下三十几个新娘娇笑的声音猛尖利了不少,她们几十个人的脚尖转动的速度猛变快,几乎瞬间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