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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洞里走进来了个女人。
女人穿着平底鞋,穿着t和牛仔裤,头发在脑盘成个发髻,看年岁只有27,28,明明是朝气蓬勃,靓丽肆意的年纪却难掩疲倦,她望着男人娴熟的上香作,心复杂叹口气,递去了把蜡烛:“袁光,我买了蜡烛,给王叔点蜡吗?”
“不点了。”袁光摇摇头,在黑暗里转头来,屋的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层层涌。
单眼皮,薄嘴唇,光看五官面相,很有点青年才俊的味道,但整体看,那种青年才俊的感觉瞬间被破坏了。
很久没有修剪的头发被笨拙捆成束,但却捆歪了,歪在右边肩膀上,两边也有头发支棱出来,眼周圈浓郁的青黑,看起来就像是三天没有睡觉样,身体疲惫佝偻着。
他左侧的额角斜着贴着个创可贴,腮边有记号笔涂抹上的道红印,但他自己好像并没有察觉脸上被记号笔涂了下。
样子看得女人怔,她记得两三天前袁光的状态还可以,但现在简直……
憔悴得了头。
袁光边摇头边低头收拾东西:“蜡烛还是别点了,钱姐她们还在里住,里又没有什么消防措施,点蜡烛有点不安全了。”
“我们守着香燃完就走吧。”
两个人就安静守在供台前,言不发。
袁光的眼皮耷拉了两下,身体突往前踉跄了下就直挺挺倒下去了,差点把头载进香灰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