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太奇怪了。”
柏嘉木瞥他一眼问:“什么理由?”
“逆想要继续拿到愿望唯一理由就是——”柏溢缓缓地抬起了头,“——为了阻止别人从手中拿到愿望。”
某医院病房。
白柳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躺病床上,肤色几乎白得和床单差不多,放被子上手向上,一边手腕上绑着脉压束缚带,另一边手背正打点滴。
他身上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贴着电图接头从衬衫里一路外延出去,接到旁边电图仪器上,电图机小屏幕上波形平缓地起伏着。
“已经两天了,怎么还没醒啊……”牧四诚趴白柳床头旁边,恹恹地说,“医生不是说没什么事吗……”
“血液检查,脑部ct,mri,能做检查全都做了。”木柯双手握拳抵膝盖上,他坐板凳上背挺得很直,嘴唇紧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白柳,“除了有些外部轻伤,暂时没有检查出来太多问题。”
牧四诚突然怒了,他龇牙斜眼扫了木柯一眼:“受那么多折磨,怎么可能是轻伤?!”
抱着胸低头靠病床正对墙边唐二打突兀地开口:“白六折磨人一般是卡着对方痛觉和理承受极限来。”
“是痛,不致命,甚至没有太多伤口,就算抓捕了,也很难判定,是人一般会被折磨疯。”
那个名字一出来,整个病房里都是一静,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了。
唐二打看所有人沉郁表,他张了张口,略显僵硬地转换了一个话题:“刘佳仪,你是早先就和白柳商量好做局让拉塞尔公墓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