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我公会放他眼前远不够看。”刘佳仪冷静地回答,“查尔斯这家伙和白柳不一。”
“他喜欢并不是钱,而是赌博本身,他享受是几倍翻盘,以小赢大快感,不然这人也不会每年砸那么多积分从人里去掘黑马,而不是培养他自己公会。”
“从这点来看,拉塞尔公墓赢我,完全符合这家伙赌博审美观,所以白柳一下钩子,他就愉悦地咬钩了。”
“白柳准备开场就拉大对局优势,压迫拉塞尔公墓人到极致,做大双方赌池差距给查尔斯一个满意季前赛赌博局,同时和拉塞尔公墓人看能不能达成交易,是一个一箭三雕计划。”
刘佳仪收回落白柳脸上视线,深呼吸了一下:“虽然从最后结果来看,和白柳预料差不多,……”
过程实是差太远了。
牧四诚意识到了什么,嘟囔着抱怨起来:“靠!不是吧!所以你这次场上话才那么少?你和白柳早就知道我会输了?!”
“你做这种大局都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吗?”牧四诚目光一厉,质问道,“实是太没把我放眼里了!”
刘佳仪翻了个白眼:“这局要演好吗?你三个成年男性,凡有一个演技稍微好点,白柳也不至于来找我这个八岁小姑娘帮他做局。”
三个演技不好成年男性齐齐沉默了下来。
“叩叩叩。”
病房门传来了被小翼翼敲击声音。
唐二打下意识扫了一眼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