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回答岑不的梦话:“嗯,我不死。”
等到岑不又睡下之,陆驿站却翻来覆怎都睡不着, 左眼缠着的绷带还在渗血,医生严厉警告不能随便走动,但陆驿站实在是睡不着,还是身在医务这边开始闲逛。
到处都是受伤的队员,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但这依旧盖不住浓烈的血腥味。
陆驿站听到这些受伤的队员小声交谈:
“外逃的异端基本都被控制住……情应该结束。”
“二队的叛徒的头子二队队长被抓,天方队亲自审判。”
“……二队队长是方队的同期吧?我记得们两个之前感情还挺好。”
“和方队感情最好的同期是喻队吧?诶……在一个叛逃要被审判,一个……”
“……别说,喻队死亡,方队重伤,我以都不道用什表情路过喻队的医务办公室。”
陆驿站的脚步停下,转个身,朝着喻芙的医务办公室走。
喻芙的医务办公室附近十分安静,空无一人,只是门微微地敞开着,陆驿站刚是谁用钥匙打开喻队的办公室,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方点爽朗的笑声:
“喻芙,我来找你治伤,我这次伤得特别重,二队那牲口把我胳膊都差点砍断,我当时幸好我有你,不然这断胳膊估计就要接不上。”
“训练生的时候,我和那牲口老打架,都是你帮我和缝线的,每次你都温温柔柔地动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