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盯了陆驿站的脸一儿,冷笑一声:“最好是。”
说完之后岑不明转离,背后的陆驿站心情复杂地长叹一口气,岑不明背影顿住:“这次异端我处,要跟就跟,不要给我添乱。”
陆驿站一怔,然后说:“好的,岑队。”
第二天,陆驿站就和岑不明带的第二支队的一群来到了那所出事情的中。
陆驿站局促地并拢双膝坐在一堆第二支队队员的中间,满头冷汗。
……这群里面好多都是第一世界线叛乱过的啊,他待在这里真的不出事吗?
而且……陆驿站偷偷瞄了一眼岑不明旁边的个。
岑不明正在低头认真和这个小声交谈着,陆驿站看得有恍如隔世。
——这个就是第一世界线被岑不明检举之后在审判庭里处死的那个队员,岑不明的师兄。
有时候陆驿站觉得轮回不全是痛苦的,总有那么一些很短暂的时刻,给他一种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有机重头再来的错觉。
比如现在。
抵达了中后,其余队员开始熟练地地毯式查探异端,今天是周日,陆驿站他们早先联系过学校,让他们清了场,老师和学生全都回家了,学校里空荡荡的一个都没有。
这个时候传出来的脚步声就很奇怪。
陆驿站警惕地转过,脚步声间断地学校里的不同地方传出来,听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声,应该都是同一双鞋,跑起来的声音略沉,步伐略大,是个体重不轻的,每次的脚步声都是差不多的质感,陆驿站怀疑这是同一个跑出来的声音。
但——
陆驿站听到头顶传来了“吱呀——”一声刺耳的脚步摩擦声,一秒,这声音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