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官也没什。”
“果一个让讨厌的副队长可以让多活下,那我做这个让讨厌的副队也没什。”
陆驿站一怔。
岑不明面色浅淡地继续了下去:“陆队不用那为我苦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
“狼杀的游戏里,预言家是一张不沾血只负责检验狼的牌,开枪和行刑的永远都是猎。”
岑不明微微垂下了眼帘,夜风吹拂着挂在他侧脸旁的发,看不清他的神情:
“所以我这个猎会尽我力,让你这个想保护所有的愚蠢预言家活到最后。”
“我不会违背董,喻队,和之前所有为了我们死去的的原则乱的。”
陆驿站静了很久。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岑不明的刑讯室。
世界线继续向前轮回。
陆驿站以为这种表面上的平静至少可以再自欺欺地持续几十条世界线,但在0317号世界线,这种平衡纤薄的只剩一根蜘蛛丝维系的安宁终于被彻底打破了。
在这条世界线里,陆驿站第一次活抓了白六。
岑不明立即想刑讯白六,但被陆驿站阻止了,他要求先和这个白六谈一谈。
岑不明同意了。
陆驿站是第一次和白六下放的,所谓他自己的衍生物靠得这近距离的交谈,对方是个二十四的年轻,面容清隽而俊秀,笑起很斯文,有种很奇怪的危险感和亲和感。
——和邪神白六给他的感觉很像。
“你是陆驿站是吗?”白六双手戴着手铐,他双手交叉合十放在桌面上,身前倾,明明坐在被审问的位置上,却姿态放松得像是他审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