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3;在的时候还只有一个,后来崩溃的祭品越来越多,镇子里加了管祭品的,大家外逃和求死都变得艰难了很多。”
“这里住的祭品孩子们都很……同情。”小侍从语气不明地说了这一句,“被选成了邪神的继承,再也不能做祭品了。”
说完,小侍从低着头往前继续走了:“跟我来吧,能休息的时间不多,他们了。”
穿过弯曲长折的回廊,最终小侍从把白柳领到了一个很老旧的房间,房间旁边的木质挂牌着【北原苍太】,小侍踮脚取下了那个木牌,重新换了一块木牌挂去。
白柳着那块被更换的木牌变成了【御船白六】。
“这是做祭品的时候在船屋这里的姓名牌子,我一直留着,今天就用了。”北原苍太念念叨叨地把门给打开,室内巨大的潮气扑面而来,“这是我的房间,要在这里休息,我就把房间换成了的名字铭牌。”
这是一个很潮湿狭窄的房间,房间的地面中间铺了一张窄小的榻榻米,榻榻米放着一套一的陈旧寝具,床旁边隔了差不多半米放了个木盘,面能到没洗干净的油渍,应该是吃饭用的木垫,榻榻米正对着一张高四五十厘米左右的红木矮小书桌。
书桌紧靠的墙面挂了一副浮绘风格,色彩艳丽的海浪图,浪花的中央是漂浮着一艘神社样式的船只,船只的桅杆挂着的船旗因被海风吹得旗帜抖动而被遮掩得只剩一半,但白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面逆十字旗。
北原苍太还在絮絮叨叨:“要在这里占一个和室休息就必须要在外面挂自己姓名的木牌,不然等会船屋这里的监管者会把当做外面名字的祭品,要是运气不好,这个孩子恰好轮值到要去苦室修行,就会被当成拖去苦室做修行……”
他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