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嘛……”小葵恍然轻语,“我弟弟也是个很认真人,他曾经也说要带我逃离这个地。”
苍一顿,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你和你弟弟,也是一对祭品和侍从吗?”
小葵闭了闭眼:“嗯。”
“我是祭品,他是侍从。”
“我弟弟小我三岁,对这些事情懵懵懂懂,无法解很多事情所涵盖意义,所以也很难痛苦起,就算被北原家人折磨了,殴得浑身是血,但过一会儿见到我又破涕为笑,抱我喊姐姐,和我撒娇了。”
“他只懂痛,不懂苦。”
眼泪从小葵紧闭眼角滑落,她声音变得嘶哑:“但我看他那样,我很害怕,我一直很痛苦。”
“就算被同样折磨,我痛苦也远胜于他,就好像他不懂那份痛苦也转移到了我身上,所以我一直是祭品。”
“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然后等到有一天我被献祭,他就会被北原家放逐,可能会回到船屋过笼养生活,那就算那样,我也觉得比留在北原家做祭品要好。”
“因为他一直都在这样环境里,我知道就算笼养,他也能过得很幸福快乐,不会痛苦,因为这就是他从一个小孩子开始到现在就认识到世界,他什么都不懂。”
“他以为这就是世界本样子,世界本就是这么残酷。”
“但有一天。”小葵睁开了空洞眼睛,“北原家派了老师给我弟弟和我。”
“他们开始导我们真实世界是什么样子。”
“每一天每一天,我们都要看很多过得比我们幸福很多人,千上万,上亿,他们从生开始就会有一对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