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但每一次谢塔都会在白柳离开的时候问:“你明天还会来吗?”
白柳离去的脚步停顿片刻,谢塔听到在倾盆的雨,白柳的呼吸略微重一瞬,他向前跨一步走到神社的门边,谢塔甚至听到白柳的贴到神社的木门上的音,似乎白柳下一秒就要推门进来,和谢塔说些什么。
谢塔听到自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激烈,他努力地向前挪动,上绑的丝线甚至勒进他的骨头里,但他对此毫不在乎,低头无措地整理一下自上的衣服和头发,眉头轻蹙,但苦恼的并不是伤痕带来的疼痛,而是自上的血迹弄脏衣服和头发。
这样血迹斑斑地见白柳,像有些不太整洁,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那么多。
谢塔简单地整理一下自的外表,便抬起头来,出神地,全神贯注地望着那扇木门,专注到呼吸都快停止的地步,任由上的血液流下渗透外衣。
白柳会推开门来看他吗?
他会和他说什么呢?
白柳的呼吸在贴着门的地方停片刻,他的在木门上轻微地挪动一下。
谢塔直勾勾地望着木门,他的肩膀和背慢慢挺直,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地亮起来。
然后白柳的停住,他顿顿,就像是以前那些夜晚那样,什么都没说的转离去。
谢塔绷起来的肩膀一点一点地垮下去,他怔怔地望着那扇门,眼眸盈着很浅的,仿佛马上就要落下的一层光。
在听到白柳离去的一瞬间,谢塔几乎听不到自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