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谢塔之前的痛苦。”白六笑起,“在也品尝到了,滋味怎么样?”
白柳缓慢地抬起眼,松开自己捏住肩膀的左手,忽然轻笑了一下:“我给予的痛苦,轮不到给予我。”
“也配?”
“是吗?”白六蜷起左手无名指和食指上的丝线,饶有意趣地笑了笑,“我好像的确不能像是改变这个世界线其造物命运一样赐予痛苦。”
“是我所创造的所有世界线里这么多个形造物中,唯一一个痛苦不由我主宰的造物。”
“我实在是非常非常好奇——”
白六勾起嘴角,两指松开,指腹下压缠在指尖末端的丝线:“到底要我这个神要怎么做,才能让施舍一点痛苦给我品尝。”
丝线震动的瞬间,一个武士猛地从地上爬了起,一脚踹开了谢塔即将摸到的那枚硬币。
硬币被踹得在墙角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然后滑进了水里。
白柳的视线紧跟了过去,同一根黑色的骨鞭从视角盲区背部刺了过去,白柳侧,变幻成猴爪的左手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鞭子,同右手握住白色骨鞭甩出。
骨鞭贴着木地板力十足地横扫一圈,将木地板上所有的武士都扫进了颜色泛黑的毒药池塘里。
白柳握住黑色骨鞭的猴爪在松开的瞬间消失,手里出了一个毒药瓶,低头大拇指快速弹开瓶盖,然后抬手扔进了池塘里。
池塘里传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断有金属外壳都被融掉的武士想从这个腐蚀性的毒药池子里爬出,但通常是手刚一伸出,就被白柳一鞭子打了下去,继续惨叫着倒回了池子里。
在池塘里的惨叫停止的那一秒,白六抬手收回了傀儡丝。
丝线穿过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