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为这个理,才要直坚持带白六去献祭,他可是个痛苦到让邪神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向他的祭品。”
佣人迷茫地抬起头:“只是御船大人,就算白柳再怎么痛苦,但邪神不愿意睁眼看他,就无法献祭成功,这种献祭不成功的祭品,有什么带去神社的必要呢?”
御船用浑浊的双眼遥望着破涛汹涌的海浪,脸的笑愈发诡谲,开口却答非所问:“昨晚做个梦。”
“梦里真正的邪神告诉,今晚就能献祭掉整个世界最痛苦的祭品,迎来新生的邪神。”
海岸边,起伏不定的海浪拍打在岸岩,荡出层层浪花。
浪花有艘随着海浪起伏的小船,这艘小船相隔甚远,在这种倾盆大雨的雨夜里根本无法窥见另艘的存在。
这艘小船面分别站着个身着蓑衣头戴雨笠的撑船人。
“白六大人。”御船家的佣人穿着半透明的雨衣,躬身在面引路,将白柳引到其中艘小船面,抬恭敬地做个请的势,“请您船。”
白柳左撑着把纸伞,他完全是被盛装打扮后的样子,穿着整套的祭祀服装,白内衬,红绯袴,外衬是件轻薄半透,大袖绣有金丝鹤羽的纱衣,右轻握着神乐铃铛。
在这样磅礴的雨势下,纱衣沾湿水,长发垂落肩膀贴在湿透的纱衣从白皙的颈蜿蜒而下,直落到内衬里,唇的正中央点很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