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两腿,一屁股墩坐在了地,吓了个半死,脸都白了,他妈想来我们教室闹,但我在小火箭,这种普通班的英语老师进不来,所以让我从动员大会的发言下来完事儿了。”
方点无所谓地耸肩:“当时那个叫鲍康乐的叫那惨,我以为他几把我打骨折了呢。”
白柳:“……”
他知道侯彤开口闭口几/把骨折是跟谁学的了。
白柳望着方点,他张了张口,想问你是不是知道鲍康乐和我的事情之类的。
方点看白柳欲言又止,略为迷茫地先一步反问:“怎了吗?我打球打到人不是很常的事情吗?你和陆驿站当初也我扣到过啊?”
是这种感觉。
这种对方好像什都知道为你出气,但你又挑不出对方故意的痕迹,一切看来像是一个偶然或者意外,让你连对方人情都欠不了,一句谢谢都说不出口的感觉。
方点简直太会用这招了。
白柳深吸一口气,难得露出复杂的神色。
方点扣球打到人倒是常见,刚刚也没乱说,当初的他和陆驿站的确也方点的球打过,而且是不()打不识。
当时的陆驿站老是有意无意地在排球场外游荡,似乎是想看排球场的谁,白柳让他过去呢,他又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惊恐地疯狂摆手,表示自己在这边看看好,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但陆驿站不过去,白柳是会过去的,他对陆驿站这个万事都很佛系的好人对什感兴趣实在是太感兴趣了,简直像是看到一块石头在裂缝开花一样有意思。
几乎站在排球场边的一瞬,白柳知道陆驿站想看的人是谁了。
方点实在是太亮眼了,简直是在闪闪发光。
“稳住,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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