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就是吕杨,把所?有摄影师都得罪光了的龟毛车手,陈路周花了一下午帮他补拍镜头?那?个人?。
但冯觐对这个外号比较感兴趣,“牙膏是又小又软吗?”
严乐同看他一眼,相视一笑,有点男生间?那?种心照不宣的猥琐,“不是,是他拉屎跟牙膏一样,挤一点是一点。”
冯觐:“……”
蔡莹莹:“……好恶心啊你们。”
严乐同言归正传,“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蔡莹莹咬牙切齿:“他就是嘴贱,自以为?是!”
徐栀本来就不打算比的。他们去上厕所?的时候,恰好在公厕门口听见这位老哥在里头?跟队友大吹法螺,因为?车场这边只有露天公厕,隔音效果也很?差,靠近点还能?听见他拉屎的扑棱声。
他说徐栀就是想钓凯子,女?孩子那?点小心思谁不懂啊。就是想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作一下,谁知道陈路周这么不给面子,帮严乐同接人?去了。说什么是为?了五千块钱,就是想钓凯子没钓上。而且,就陈路周那?种长得好看的有钱凯子,朋友圈里不知道多少?她这样的女?孩子。就他拍的那?几张照片,能?看吗你说,我?还以为?玩无人?机的多牛逼呢,动一下他的东西跟要他命一下,舔着脸叫我?哥。你说他好笑不好笑。
这话冯觐听了都气,冲进去要同他理论,被徐栀拉住,三人?就这么耐心十?足、齐齐整整地堵在公厕门口。
吕杨和那?个队友提上裤子一出来,没想到正巧被人?听了墙角,于是索性也破罐破摔,怎么个意思你们?想打架啊?
冯觐原本想跟人?说理,但吕杨态度并没有道歉的意思甚至三番四次挑衅,刚准备抡起拳头?往这傻逼脸上去招呼的时候,徐栀再?次拦住他,还挺好声好气地说,“这位老哥,咱俩比一场。”
吕杨则是一脸不屑地挑眉,“就你?”
徐栀嗯了声,“比一场,输了的话,我?要的不多。”
吕杨笑得格外贱,“你要什么,不会要我?亲你一下吧?”
冯觐拳头?又硬了,蔡莹莹看着他那?一口大黄牙,恶臭扑鼻而来,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徐栀眨眨眼,一脸平静地谢邀表情: “那?倒也不用这么客气,你把五千块给我?就行?。”
她四两拨千斤功力了得,反倒弄得吕牙膏一下子接不上来话。
赌钱!
冯觐说你疯了,怎么能?赌钱!赛车赌钱犯法!
“犯法了吗?”徐栀啊了声,想了想,建议说,“那?要不让他亲你一下?”
冯觐叹了口气:“……那?你去坐牢。”
徐栀也跟着叹了口气:“没事,如果我?赢了,我?有办法让队长把奖金给我?们。”
“你一定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