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姿势说:“能写出月亮圆不圆什么的一定不是小诗人了,陈娇娇,还有?,最后警告你,不许碰我脑袋。”
“行,我哪都不碰了。”
“那不行。”
徐栀立马凑过?去,陈路周靠着沙发背,面无表情?,但又无可奈何地在她唇上敷衍地碰了下,说了句:“满意了吧?”
心里?骂了句,狗东西?。
“陈娇娇。”徐栀好像知道他在骂什么。
傲娇的娇。
不过?这?都是回忆了。
……
那天,陈路周在沙发上,从日白坐到月黑,窗外灯火通明?,道路通亮,可屋内一片漆黑,那清瘦的身影好像的梧桐院落里?,被人遗漏的秋叶。
楼上窗外都是嘈杂细碎的人声?,炒菜声?、训斥声?、电瓶车锁车声?、以及车轮粼粼滚过?马路压石子的生意,是鲜活的烟火人间。
可屋里?一片冷寂,哪都没收拾,任由那气味扑面,任由鼻尖控制不住地酸酸涩涩,任由心头炎炎似火烧地发热,也?任由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