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一抹温暖的黄色,温和的不像话,也漂亮得不像话,徐栀身?上只有一件裹得紧紧的线衫,将她身?形衬托得玲珑有致,削肩薄背,匀润紧致的线条引人遐想,她似乎没听清,温柔坚定地跪在那,一边一动?不动?地为他点着蜡烛,一边笑着抬眼问他:“嗯?你说什么?”
陈路周当时抱着胳膊坐在茶几上,低头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泛着一阵阵难以压制的澜涛,有小鱼受不住跃出水面?,好像松快了些,跟着那些无形的小鱼儿越来越多,频频在他心?里跃上跃下,有些情绪也再?难压制。但那会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还好没走。
徐栀点完蜡烛,把蛋糕推到他面?前,两胳膊交叠搭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护着摇摇欲坠的小火苗,说:“男朋友,快许愿。”
人压根没听,不着三四地俯下身?,二话不说把蜡烛给灭了。
“你不许愿——”
她跪在地毯上,一抬头,黑影蓦然追至跟前,嘴被人堵住,后脑勺也被人勾住,徐栀被迫仰着头,熟悉的气息密密缝缝地钻进来。
屋内静谧,唇舌之间密密的嘬吻声,渐渐清晰,是愈渐激烈,夏日?里的蝉鸣再?也压不住,初冬的飘雪也无法阻止。
灯影憧憧,两人的影子如同雪片一样纠缠着、轻飘飘地落在地毯上,从未分开过。
“下雪啦!”酒店里住客或许有南方人,见?雪格外?激动?,在楼道里叫嚷着让同伴出去看雪,是今年的初雪。
屋内,两人不为所动?,闭着眼静静接着吻。
陈路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套,将人抵在沙发边沿,他一只手撑在沙发的坐垫上,同她深深、一言不发地接着吻,空气里仿佛被人喂了一个小火球,气氛热得不像话,另只手从她耳廓,慢慢、极具挑逗地一路摩挲着往下摸,下巴,脖颈、锁骨……他手指刮过的地方,徐栀仿佛浑身?过了电,头皮发麻,后脊背一阵激灵。
到处都是一点就燃的火星子,空气里都是急促的呼吸声。
荒唐又迷乱,徐栀意?识已经被压榨干,昏沉迷濛间,腰上被人重重掐了一记,“东西呢?”
“电脑桌上。”她下意?识说。
陈路周把人打横抱去床上,低头亲了下,起身?去拿东西。
然而,电脑桌上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蛋糕盒子。
哪有避孕套。
他刚本来想去买的,徐栀说不用买。他以为她带了。
“没有。”他找了一圈。
徐栀下巴懒洋洋冲桌上的蛋糕盒子一指,“打开,在里面?。”
陈路周把蛋糕盒子掀开,徐栀下床直接赤着脚,走过来说:“我特意?买了个尺寸差不多的蛋糕盒子,不然这个东西放在哪里都好显眼。很容易被你发现?。”
陈路周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