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他突然说。两人当时坐在沙发上,徐栀坐在他腿上,有一阵没一阵地厮磨着亲了个把小时,衣衫凌乱,徐栀的线衫被人撩到一半,她还没回过神,面热心跳,心如擂鼓,喘着气?坚定说:“我也不看?。”
“确定吗你?”陈路周倒是衣着完整,一只胳膊肘搭在沙发背上,一只手去捏她的脸颊肉,还无法无天地甩了甩,嚣张又气?,“前几天在食堂看?美院帅哥那女的是谁啊?嘴里还吃着我打的饭和奶茶,是你吧,徐栀?”
徐栀笑得不行,但脸上的劲儿没松,她被掐着脸,只能求饶:“这你真不能怪我,纯属自然反应。你没觉得他身?上那外套有点你的风格吗?我对?有点像你的男生都没抵抗力。”
“没抵抗力?”陈路周眉一拧,垫了下?脚,狠狠的,不悦的,“你对?谁没抵抗力再说一遍?”
徐栀一抖,从善如流地改口:“对?你。”
“长得像我的来追你,扛得住吗?”
“扛得住啊,”徐栀说,“我那次主要?是看?衣服,碰巧那个人长得帅。”
“编,你接着编。”
“那我改一下?,我尽量以后少看?。”徐栀累了。
“反了你。”
下?一秒就被人猝不及防地翻身?摁在沙发上,徐栀躲都来不及躲,被人直接压在身?下?,男人伏在她身?上,腰上被人掐着,徐栀怕痒,笑着躲,几乎要?扭成一条蛇,但压根敌不过他的力气?,双手都被他直接用单手扣着高高压在头顶,盈盈一双眼?,连连求饶,节节败退。
窗外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雪夜静寂,脚踩上路面,雪籽磨擦着地面,有了轻轻的“咯吱咯吱”声,冬天已?来临。
没一会儿,屋内气?氛火热难当,全是她低喘连连地讨饶声和轻笑声。
“陈路周,我爱你。”半开玩笑,半讨饶似的,眼?里也有几分认真。
“说什么都晚了,今晚得收拾你——”
……等他反应过来,调笑声戛然而止,静了好一瞬,昏暗的屋内,就亮着沙发上的小壁灯,泛着黄,像陈旧的日记本,道不尽的情意绵绵,再也没有多余的声响,直到密密的嘬吻声又响起。
如风似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衣衫摩挲着,耳廓被人若有似无地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吮。
最后,两人纠缠在沙发上。男人埋在她颈间,拿额头抵着,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徐栀一度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才听见他哑然笑出声,然后嗓音低低地,闷闷地,青涩地发紧:“收不了场了,帮个忙?”
帮他弄吗?徐栀头皮瞬间麻的,心跳猛地又窜起来。
“怎么……弄。”
人被带到浴室,也没开花洒洗澡,单纯这里比较好发挥。陈路周上衣脱了,露出平直宽阔的肩背,他皮肤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