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不言。
越是聊的多,我越是暗自心惊:这个女人,真够博学的,几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堪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光是法术,甚至奇门遁甲、风水八卦,以及蛊术降头,什么都能唠上两句。
跟她一比,我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估计,哪怕是花满楼,怕也未必能够超越她。
“你的师父,就是使用剥皮换命术的那个家伙?”我问。
一提到这事情,军师立即沉默了。
使用剥皮换命术的,是真军师。
从本质上来说,这家伙活着跟死了,其实区别不大——因为每使用一次剥皮换命,他的寿命都会大幅度的削减,到现在为止,一个月,最多也就清醒个天把时间了。
她沉默一会儿,开口只说了四个字:“我要救他。”
“龙血还有鬼丹?”
“是的。”
龙血,已经在她的身上,至于鬼丹……
我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帮她。
说实话,一番接触下来,我觉得假军师人挺不错的,至少比白骨夫人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强多了。
但她要救真军师,这事情就难办的很。只要真军师复活,依着他眦睚必报的性格,肯定还会对我动手。
我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找事吧?
经过这件事后,我俩都刻意避开了有关“真军师”的话题。
这一走,就是三天。
三天的时间,我身上的伤势早就已经痊愈,甚至就连我原来红如烈焰的右爪,也完全变成了黑色。
隐隐有幽光在表面闪动。
这只爪子,现在既不是尸爪,也不是龙爪,更不是饕餮之爪。
准确的说,应该可以这样形容:带着僵尸特性的龙爪。
而我的左手,似乎早就趋于平淡,饕餮之眼的纹理甚至淡到了极致,只能依稀看到一点点痕迹。
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身体里的最后那一丝饕餮气息,也会完全消失。
三天里,还好有两个人(尸)相互为伴,说着点话,以免无聊;要不然,在这抬头不见天的茫茫大沼泽中独自行走,只怕用不了几天,人就得疯掉。
一路上,人没见到,各种稀奇古怪的野兽倒是见到了不少。
不时有两三米长的大鳄鱼,以及偶尔游过沼泽中,四五米长的大蟒,甚至还有一种类似灌木、但以血肉为食的食人树。
还好,有黑寡妇作为感知,可以避免绝大多数的危险。毕竟它本身所生活的十万大山,就是凶险重重,物种甚至比大沼泽还要丰富。
对于我们来说,能躲避绕路的,尽量躲避,实在躲不了的,就由军师施展术法将其引开,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