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贞,“别再跟着我。”
“有些事,我想解释一下……”
“不用解释。”吴志贞直接打断了张自力的话。
“我说,你别这样”
“我说不用解释”
张自力紧紧把吴志贞按在身后的铁网上,“我是来帮你的”。吴志贞大声的在哭着,“我给你说,你别再闹了,都会过去的。”
张自力把吴志贞紧紧把抱在怀里,而吴志贞挣脱不开后,也就顺势扑在张自力的怀里哭着,很难过的把头埋在张自力的胸口。
张自力跟着吴志贞来到干洗店门口,新来的刑警队长正在这里等着吴志贞,想要索回五年前的那份骨灰,结果吴志贞说扔河里了,两个人上了车。
张自力进到干洗店里面,和干洗店老板聊了两句,听到老板说了一句“五年前还有一个冤死鬼。”
来到门口,透过玻璃看到门口的树,他突然想起来五年前那个晚上,吴志贞把“梁志军”的骨灰盒埋在树下的事。
听到有客人要求洗皮氅,张自力突然想起那个两万八的皮氅主人,他不就是闹了两天后就没声了吗?
“把那个皮氅给我?”
“这人家刚送过来的。”
“不是这个,就是五年前洗坏那个,两万八。”
老板听了后,从柜台下方拿出那个皮氅,摊开在柜台上,指着扣子的地方给张自力看,还从里兜掏出来一个名片,递给张自力。
这时吴志贞从外面走了进来,推开柜台的开关,转头她就看到了摊放在柜台上的皮氅,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张自力一眼,却发现张自力也在看着自己,转身吴志贞就走进了里间。
“这样,你把这个皮氅卖给我,一千块钱我收了,反正也没人要。”
张自力带着名片和皮氅终于找到了皮氅主人的妻子,用手摸了摸皮氅上的毛,她手里夹着烟,大金戒指在食指上戴着。
“他确实有这么一件衣服,我最后一次见我丈夫,是在我们开的酒吧里,那天那个女的来找他,他这一走,就人间蒸发了。”
“那是哪一年的事?”
“九九年。”
“几月份?”
“六月,六月底。”
“没想着去报案?”
“报案?他金屋藏娇躲起来了,报案有个屁用,一年以后我真报案了,他们说他失踪了,谁信呢?”
她轻轻拧开水龙头,让水流到浴缸里。
“放现在,你认得出他找的那个女的吗?”
“那天那个女的就站在酒吧门口,我就算认不出来,也能闻出来。”
“酒吧那个时候也在这?”
“当然了,而且也叫白日焰火。如今沧海桑田、鸟枪换炮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