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忍住,疼得哼哼两声
。
暗卫切开肉团,取出大拇指长的一截竹筒来,擦干净血迹呈给南裕泽。
杨仕平腋下血流不止,南裕泽接过竹筒,立刻吩咐暗卫用最好的药给他包扎起来,带他下去治伤,杨辞老泪纵横“我就是被这还没来得及拆开看的竹筒,给害了一大家子啊!”
他手上的竹筒泛着竹青,南裕泽缓缓打开它,从里面抽出一卷纸来,缓缓展开,上面写着的,都是毒门与太子来往的人,这些人,就是太子勾结毒门的铁证!
“这名单,你怎么会查出来?”南裕泽上下扫了几眼,也不是说不相信这东西的真假,只是就凭他一个户部尚书,查出了太子的老底,的确是有点儿天方夜谭。杨大人解释道“我为官户部尚书之职,管理户口赋役,其侍郎权量市籴,评估物价,瞻运输,督漕运,太子以往与毒门物资运输不慎被我撞见,物目不对,数量不对,我便彻查,侍郎说是太子的东西,我也
不畏,非要命手下人彻查,这东西来路清楚,寄货人与收货人都实名记录在册,我又兼管户口,便很容易查到这些名单!”
南裕泽仿佛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八成就是毒门给太子运的毒物资源,杨辞非要开箱验货,非要彻查,太子撇不清关系,索性在事情纰漏前将人给冠罪屠门。
说起这事,杨辞心中悲愤,早知如此,他何必自不量力的去管太子的事查太子的物!到头来招的冤孽啊……
南裕泽也跟着叹了口气,试问“那你可有看清箱子中的东西?”
“是黑色块状,泛着腥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哦,那你近期只管躲在毒宗,入门后,我自有安排人照抚你们,无论外界传出你等什么样的流言,都不能露头!”
“是!”杨辞拱手作揖,外头天色已晚,早已是深夜了……
楼下大堂里,程辰澈越不过十一这个坎,气愤的自个蹲在角落里喝酒,等着阁楼上的人。先是一暗卫扶着满身是血光着膀子的青年男子出来,现在许久没什么动静,他按耐不住,腾的一声起身,喝光那壶酒冲十一砸个粉碎,灼灼燃烧的眉目藏着丝怨恨,十一以为他要卷土重来,打起了十二分
的精神等着他来摧残,谁知他转身就走。
南裕泽你玩儿居然不带爷?不带就不带!爷还不稀罕!程辰澈狠狠的瞪了眼阁楼,气势汹汹霸气侧漏的就……走了。
十一默默转身问十七“他什么情况?”
十七摸了摸脑袋“应该是生气了吧,没事儿,回头我去哄哄他!”
十一惊诧回眸,十七心里咯噔一下“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在床上哄他……”
看着十一那越来越狐疑的眼神儿,十七自己闭嘴了,干脆不解释,打算去追人,主子说了,要时时刻刻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