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先还不过午时,东西臣妾已收拾齐全,我们不如去
吧。”
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真正目的,顺水在南皓成跟前捧叶青青一把也是善意之举嘛。
南裕泽不高兴,阴着个脸焦点全在叶青青身上,随口敷衍了一句“今日本王没有准备怕失了礼数,改日吧。”
三日回门已经拖延还能带改日的真是没谁了……
慕容复蓝委委屈屈的颤声求道“王爷?妾身在不回门,会被耻笑没有规矩,太后那边也不好看啊。”
叶青青被南裕泽瞪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默默点点头“是啊,蓝妹妹东西都已收拾齐全,你自个提着自个脑袋去不就得了?”
然后叶青青就被卫毅给拉下去,重新拉到地牢里锁着,还按照王爷的意思给了她一本书,书名是《如何学说话》简直不能更贴切。
这次估计是真把他给得罪透了,叶青青在牢里好吃好喝的呆了将近四五天都没人来搭理她,守着她的狱卒估计是一个聋哑人,任凭她说什么都不放人。
她虽被锁着,关于她医术超群的传言闹得更大,以清王的那张药方为开端,接下来的几天里,越王府的门槛几乎要被踏平,都是来一仰二虎伤情的达官贵人。
而南裕泽以她重病卧床不起为理由拒绝了好多客人,甚至包括太子在内,连太子都被拦在门外,这事儿又被宣传的大街上随便拉个乞丐都知道越王妃是神医。
很自然而然的,就跟皇帝病重这件事联系到一起。太后在御花园赏花,秋日的菊花与丹桂开的好,天气愈渐愈冷,免不得有人给她添一件外套,皇女公主这一辈儿里,她就只喜欢二公主南若琪这丫头了,生的聪慧机灵,乖巧又可爱,还很识趣,总喜欢往
她身边凑。
南若琪又像往常一样从宫女手中拿过披风,给太后系上“天凉要多加衣,太后怎的这样顽皮?要叫我们这些小辈儿这样操心。”
“你啊,也就你敢这样跟哀家说话。”太后笑出皱纹来,比起先前的凝重,现下泛起来的全是溺爱,老一辈儿的人哦,都是隔辈亲。
九月底的午后没什么太阳,卷黄的树叶莎莎的响,偶尔落在玉池里几片,随水波逐流,石椅上铺了绒垫,南若琪搀扶着她坐下。
“以前啊,哀家最喜欢这里了,皇帝也喜欢。”太后握着南若琪的手,缓缓的絮叨着,一改之前凌厉之色。
皇帝的确病重,外面瞒的紧,都传是些个伤寒感冒,这几日的朝政都是太后代理,几个皇子间主要议事的就是病情病状。
南若琪知道她在感伤些什么,老皇帝五十三岁年龄,太后如今才六十五了,伤感的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
专挑的就是这个时候,南若琪也不敢太僭越,有意无意的捡起地上一片叶子捏着把玩,也很落寞的安慰“皇奶奶实在不必这样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