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随手抹干净“没事儿,小意思。”十七不怎么着急自个身体,因为平日里受罚都比这伤情重,倒是程辰澈非要拉着他找大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聂姝雨拉着他“你不许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像你这样不要脸的禽兽人渣玷污了我小妹还偷我家的剑,你还回来。”
“放开!这是病号你看见没?分不清事情缓急吗?他要是流血过多死了呢?”程辰澈甩了几次居然没甩开她,无奈呵斥“你放开我啊你这泼妇!”“你才是泼妇,我今天不杀了你给我小妹报仇,我就不是女人!”聂姝雨慌忙中从鞋底抽出一把匕首来,雨水溅的锃亮,十七瞳孔一缩,猛的扑上去,那匕首刺穿他肩胛,程辰澈晚了一步一掌将聂姝雨给震
开,连带着那把刀也被震出十七体内,血浆迸溅而出。
血腥味儿更重,十七还撑得住,被捅了一刀连眉都不带皱一下的,聂姝雨被那一掌震的连连吐血。
闹成这样大家都不想啊,程辰澈拖着一大一小两名伤员咬牙磨齿的找大夫。
知晓是夫妻吵架,南皓成戚眉笑了笑,笑的凄凉薄弱,毫无依靠的声音带了些自嘲“什么时候我能不用这么小心谨慎的多疑就好了。”
身后侍卫没有动静,南皓成又觉得自己矫情,尤其是像他们这种王孙贵渭,活的不开心才是常态,没事伤春悲秋个卵?又没有毛用还浪费时间。
“那个血人处理干净了审审,看是谁送来的,别辜负人家一番苦心。”南皓成吩咐道。
“是!”侍卫点头。
夫妻吵架吵成这个模样的不多见,带着姘夫来治伤的更是不多见,老大夫在烛油灯下颤巍好一阵子才穿上线,程辰澈坐在他桌子上黑着个脸警告“老头子,你下手轻点。”
老大夫随手从身后扯出一条毛巾来,程辰澈眼疾手快的接过,先把自己脸给擦干,然后去擦头发,还不忘说声谢谢。
“不是给你用的,给他咬着的,年轻人就是猴急猴急的。”老大夫略带责备。
程辰澈手僵了一下,看向十七“那你还用吗?”
十七瞅了眼湿答答的毛巾,无语且认真道“回少主的话,真不用!”
“老东西,在拿一条给他咬着。”
到底是在身上动刀,一针一线缝合的都是肉啊,疼是一定会疼的,只是十七对这种疼痛没什么感觉,程辰澈在一边整个人都要拧成疙瘩了“疼吗?”
“你要疼你跟我说,我可以给你唱歌。”
“我还会跳舞。”
老大夫惊讶的看着他“……老朽有一事不明。”
“讲!”程辰澈虽与他对话,眼神从未离开十七的伤口。
“这位兄台你难道不该多注意注意您的夫人吗?”老大夫随手指了指一边儿躺着的聂姝雨。
被点到名的聂姝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