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裕泽晚上回来时脸色很不好看,十七身上带伤,卫毅扶着他走的很艰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鞭伤。
看他伤的不轻,正要去帮忙检查伤口,南裕泽拉着她胳膊“影卫的伤用不着你来处理。”
卫毅匆匆行了礼就带着人下去了,南裕泽眉目紧戚看起来不大高兴,俩人在无人的大堂里僵持了许久,终是他先开口打破了平静,他说“若我救出了洛升,你可与他一起逃出南沼,去一个远离……”
他说这话很沮丧,以往他被太后逼得退无可退,被满城搜捕的没有藏身之地,被人追杀逃的狼狈,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沮丧的话来,连这种语气都没有。
“为什么要跟他走?”
“你……”南裕泽蓦然抬头“你不是喜欢他吗?”
“可我是你的妻啊。”
苦笑一声,他道“哦,这样啊,那无妨,我可以休了你。”
叶青青盯了他半晌,俩人又是久久无言,南裕泽心跳忽然漏了半拍,忘了她会读心术,果然叶青青就发飙了“你是说你若做了皇帝,就不想我去做皇后?”
“谁家皇帝有你这样的皇后?”南裕泽立马顶撞她“谁能忍你这样的皇后?”
“你啊,你不是也忍了半年吗?”
“这半年你每天都在给我找姘夫,无时无刻不在给我戴绿帽子。”说到这里南裕泽就来气,这半年来都活活被她气的短命十几年!
俩人吵得没头没脑的,跟神经病一样在纠结没有必要的问题一吵就是一晚上,然而这晚朝中上下一片忙碌,南盛登基了。
那天早上的太阳被往常升出来的要早很多,估计是让信使能看清回城送信的路吧,前方传来战报,大瑶的兵本来好好的驻扎在城门外三百多公里的地方,昨夜突然偷袭,虽然抗下了这一战,但损失极大。
南盛坐在御书房与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大臣们也很无奈啊,你一个小屁孩儿你让我怎么跟你说?闵鸣矗立在一旁黑着脸“看来慕容将军是大不如前了。”
一臣子听了这话当场就翻脸了“若不是慕容将军及时赶到打退了大瑶军队,此刻的边城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对,我就是不容忍你说我的偶像!
那臣子是武将,如果闵鸣没记错的话,当时慕容将军府风光无限的时候他可上杆子的巴结,后来出了事他请病假避讳月余,如今一见事情有气色,就巴巴赶来声援……
“区区二十万兵力犯我边境就这般令人心惊胆颤,陛下可要好好反思才对。”文臣一般思虑的比较远,他这么说也不怕得罪新来的这个小兔崽子。
南盛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前些天臣听说大瑶向南沼递过和亲的书信,皇帝您怎么久久不作出回应?使臣去了那里?怎么就惹的两方兵锋相对了?这原本是一件喜事啊,臣听闻那大瑶的嘉宁公主可是许皇后亲生的女儿,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