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裕泽?”
南裕泽的声音幽幽的从下面飘上来“还活着,你下来吧。”
叶青青探头探脑的在那片珠宝地上走“你是从哪里掉下去的?”
南裕泽捡了一颗夜明珠,往上抛,一个带光的球抛了上来,差点砸到叶青青的后脑勺,小心翼翼的转身往前踏了一步,脚下一空,掉了下去。
“吱呀。”月堂冥推开药店的门,十七在后面磨蹭着不愿意进去,就杵在门槛处往里张望“门主……您自己就是药师,家里什么药都不缺,您何必要费心跑到这里求药?”
月堂冥将一张药方递给那个柜台前坐着的老者,丝毫不理会十七的话,而是瞟了一眼十七,跟掌柜的药师说“就是他,能做不能。”
那老头子双眼眯起一条缝来“做倒是能做,就是伤身。”
“我自然知道伤身。”月堂冥又在柜台上放了一锭银子,招呼十七过来,十七不情不愿纠结着一张脸,看着那大夫笑成花一样的脸色,心底就发怵,但又不敢抗拒,腿又疼,走的很慢。
月堂冥道“底子应该不错,是受的了疼,两三天应该就能做完。”
十七完全不知道月堂冥在说些什么,老大夫却很懂的样子,让十七坐下把手腕伸出来,十七看了看月堂冥,月堂冥点点头“照做啊。”
老大夫漫不经心的把手搭上了十七的脉,一门心思只瞟着桌子上的银子,月堂冥冷笑道“别看了,做不了的话你一个铜板都拿不到。”相反的,月堂冥也说了一句“你要是做的了,又岂止这么点儿?”
月堂冥脸上就一副我很有钱的样子,十七看着月堂冥的样子,又看着老大夫一脸贼兮兮的笑,好像自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样,莫名后背就一层冷汗,颤栗的问“大夫,我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什么病?谁说你有病?我觉得你挺好啊。”月堂冥一只手抵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十七,对没错就是含情脉脉,无论月堂冥承不承认这个眼神,反正在老大夫眼里或者十七眼里,他就是含情脉脉。
对十七的不舍?不是……
只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他好像对十七这个人抱着很有兴趣的态度,老大夫把了一会儿脉后摇摇头“这个不行,身子受损很严重,要是强行下刀子,人命肯定不保。”
老大夫摇摇头,又问十七“你是不是好几次都差点儿死掉?”
“嗯……”十七犹豫的看向月堂冥,月堂冥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你看我做什么?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啊。”
十七深吸了一口气“嗯,是的。”做影卫的啊,哪里是好几次差点儿死掉,简直是脑袋悬在脖子上晃悠,说掉就掉的。
“怪不得。”老大夫看向月堂冥,咂舌道“这人不行,他身子太弱。”
月堂冥不大甘心,又往桌子上摆了几块金子“能补过来不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