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米大夫,还用酒洗是啵?”
山羊胡子点头:“不但要洗还要洗得干净点。”
吕方想起昨夜所受折磨,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弹跳起来就想开逃。牡丹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将酒坛子递给那婆子,两个壮汉上前按住他,那米大夫毫不客气地又挤又刮,将他狠狠折腾了一遍,待到弄完,他早已疼得冷汗浸湿衣衫。被风一吹,又是一个响亮喷嚏。他看着牡丹娇美容貌,甜糯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可恶。
牡丹笑道:“米大夫,这位十公子貌似感染风寒了,还请您给他开服药。也不怕苦,药效好就行。”
吕方本来害怕那米大夫又给自己弄适才灌醒康儿那臭药丸,谁知米大夫却要了纸笔,坐下来认真开方子。开完方子,吕方要过去看,牡丹似笑非笑地递给他,他看了一回,但见药方果然不错,方厚着脸皮还牡丹:“有劳了。”
少顷,阿桃抱着身短衣进来放床上,牡丹道:“十公子,我这里没有好衣服,你将就了罢。好歹是干净。”说完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吕方哪里还敢挑剔。由着灰头土脸康儿伺候着换了衣服,才躺下不久,那婆子又拿着把大剪子进来,不由分说就将他伤口处布料给剪了两个大洞。吕方欲哭无泪,颤巍巍地挣扎着将熬来药喝了,瘫床上装死。
中午时分,好饭好菜招待。只是主仆二人都有些没精打采,吃得也不香甜。但好歹吃了东西下去,有点精神了,于是康儿瞅着吕方身上那两个大洞,越看越想笑:“公子,说不定是她想看您,才找了这个法子。”
吕方一筷子敲康儿头上:“胡说八道”这何牡丹此番作为定然是故意要让他出丑。他这种猜测一直到外面热热闹闹地来了一群以他爹吕醇为首人接他回城去,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身上那两个洞时到达了顶峰。虽然做雅贼不是什么丢脸事情,可是这般模样出场,却可以叫他被人笑话一辈子。何牡丹果然够小气。
忽见牡丹过来笑道:“吕十公子,您也别以为我是故意**您。您若是信我话,回去后这伤口处好也晾着,别包扎,待到伤口结痂又再说,对您只有好处。您若是实不肯听,也由得您。”
吕方一呆,莫非这还是为了他好?这治疗方式可真是别开生面。
忽听吕醇一声厉喝:“孽障还不赶紧过来跟我回去?你要丢脸丢到什么时候?”
吕方硬着头皮迎着自家老爹要吃人目光和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目光,以及芳园仆人们指指点点,挺着胸膛,满脸微笑,温文尔雅地维持着风度上了马车。
吕醇恨透了牡丹,又恨自家儿子不争气被拿住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叫马车夫开路。
“吕老,十公子,您们慢走。”牡丹立那里对着吕醇行了个礼,又笑眯眯地对着那群跟着吕醇来人行礼道:“各位慢行,今日来不及,改日做东。”
吕醇“哼”了一声,礼也不回,挤上马车扬长而去。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