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用他多事,萧雪溪先就急上了。
毯子事情不难查,马上就有人来说是萧雪溪之前下了个命令,道是要干干净净地过节,所以拿去洗了,因为天气不好,没干,就没送过来。她真也说过这话。又是她错!萧雪溪差点没哭出声音来她抱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木耳:“备用毯子去了哪里你都不知道么?咱们家就这么两块毯子?为何不早早领了备用?分明就是躲懒失职!”
木耳“哇”一大声哭起来:“三少夫人饶命!奴婢不知道,一直都那里放着,也没人告诉奴婢说毯子没送来。”但无论如何,她都是管这差事人,粗心大意脱不掉干系。
蒋长义怎么还没来?萧雪溪焦急地看着蒋长扬幽暗冷冰眼神,老夫人厌僧眼神,林妈妈等人恨不得把她撕来吃了似表情,自知掉入了一个精心设计圈套中。她回忆起杜夫人回到家后兴奋样,把丫头们全赶出去一副和她和老夫人说悄悄话神秘样儿,接着又引着老夫人说要请牡丹过来问话鬼精样儿,再结合事情经过,心里充满了被算计和陷害后悲愤。恨不得扑上去撕烂这毒妇脸,却自知这招行不通,因为她半点抓不住杜夫人把柄。嘴唇抖了许久,方对着木耳吼出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拿你干什么用?就是你害了大少夫人!”
杜夫人一旁看得真是舒坦,凉幽幽地来了一句:“罢了,溪娘,你也别急下人有错一定会罚。虽是彩帛打泼水,洗衣房那边也没及时送毯子过来,可到底也不是你错,你原本也是一片热心。刚才你大嫂也说了你们虽然从前有怨,可如今就是一家人,她相信你不会害她。你大嫂是个良善性子,不会胡乱猜疑人,你就别担心了。”
说完这段话,看着萧雪溪哑巴吃黄连,想辩又无从瓣起气得两眼含泪,浑身颤抖样子杜夫人真是解气。不枉她精心算计谋划小那么久,虽然说样样算计到如此精确真是不容易,可是这老天爷也真是太助兴了。她运气真好,刚给蒋长忠争得那桩好亲事,接着就又收获了老天爷都帮她啊。这下子,萧雪溪是别想择清了,这大房和三房热闹有得看。可一回头,她对上了蒋长扬目光,那种眼神,她从来没从谁眼里看到过,无法形容具休感觉,就像是看死人一佯。她不舒服地微微别过了头,看着老夫人道:“母亲,您弄这事儿怎么处理?”
老夫人嘴唇里挤出一句话:“把这个懒惰丫头给我打四十军棍,连着她娘老子一起卖了!”她目光落了彩帛身上:“始作俑者是她,给我打六十军棍!也卖了!”
六十军棍,是要她命!彩帛头嗡地一声响,牢牢抱住萧雪溪脚,低声哀求,萧雪溪不忍心之极,可是她自身也难保,因为接下来就是她惩处。
果然老夫人淡淡地道:“我看三郎媳妇这些天也累了,就留房里好好休息一段日子再说。从明日起,也不必到我房里来请安了。”轻轻就夺了萧雪溪管家权,并且不要她再到这里来请安。
萧雪溪不忿之极,一声就哭了出来,她憋屈得真厉害。喊冤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