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我心中还有些欢喜,以为可以续一续前缘,却不曾想……”小吏怅然道,“听闻她妹子在她兄长死后不久便被族里安排了一桩亲事,嫁给了一位商户。阴差阳错的,那商户来了长安做生意,她有了孕,却在生产时难产出了事,苏丹生的父母进京便是为了女儿的事。”
“短短几年间,苏父苏母痛失一对儿女,头发都白了,我瞧着很是难过,如今想到那位苏姑娘时还有些痛心呢!”
看着面前这小吏惆怅的样子,魏服同林斐对视了一眼,没有打断他的惆怅,走到了一边。
这段过往着实“惋惜”了些,却也阴差阳错的,叫记录了那么多桉子的小吏记住了苏父苏母,让他们得知了苏家的境况。
“苏父苏母如今的情况很是不好,”林斐说道,“这一切便是从苏丹生的死开始的。”
若是苏丹生没死,苏家怕是另一幅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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