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匆匆走来:“韩兄是京师人,莫非是宰相门庭韩家后人?”
京师韩家累世簪缨,数代宰相,在士族中的名望甚大。
王霖如此风度俊秀人物,钱子仪当然会往韩家想。
王霖微微一笑:“某……是韩家后人。”
他是韩家的女婿,这话也算不得是扯谎。
钱子仪朗声一笑:“原来是宰相府高弟,失敬失敬!请韩兄里面坐,不知方才落花一题,韩兄可有佳作?”
王霖今日来楼外楼自然不是来附庸风雅凑热闹的。
他要想破江南的局,必须要寻一个有力的撬点。
而这群江南权贵子弟,便是他谋划选定的人选。
所以他也不谦让,就澹然笑着随钱子仪进入场上,瞬时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今日穿着一袭绣绿纹的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
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澹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不说出身,就是这装束打扮,这风流俊俏的样子,都冠绝诸人了。
但周遭二代们多数面露傲慢之色,并无一人起身见礼。
京师韩家又如何,能管到江南来么?
风姿俊秀又如何,不过是一幅臭皮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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