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槐洞村便被他捉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你虽说能提前预知他们所为,但应对时可全凭的脑子,祝喜山行事,可不见有脑子,别的不说,只说盐城相遇,他离你这般近,但凡有点脑子,理应尽量周旋,他反而装病,让咱们这般轻松的跑了,如今你名声在外,他再做什么,可容不得出现半点差池,再说,命数摆在那,即便你没这种本事,他也得不了逞……”
“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祝青林闭着眼极是无奈的说。
“你不是说他们要等到月黑风高之时才动手吗?着的什么急?等你听清楚他们要如何做,我再安排也不迟。”
“安排?胡琴能听你的?她若是知道有架能打……”
“还真是,胡起没教会那丫头规矩,却能让那丫头吃苦练功,早在盐城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丫头功夫了得,只是太过任性,不好管束,但她听菜菜的话,到时只需让菜菜看住她便可。”
祝青林睁开眼,看向老道,慢慢皱起了眉。
老道不明所以,问:“你是不愿意菜菜跟胡琴走的太近?”
“祝喜山,引来了山匪。”
老道大惊,忙问:“你是说他为了将你弄死,除了派出了自己人,还找来了山匪?他想将你被杀一事归到山匪身上!我刚还说他没脑子……山匪如何入城?祝喜山收买了守城的官兵?”
“乔装便可,约莫五十多人,加上祝喜山那些徒子徒孙……”
“那岂不是有百十来人?”
祝青林看着老道一脸的兴奋,不解的问:“你有撒豆成兵的本事?”
“没有!但咱们可以谋划呀!我去将方守节找来,再去将清河县令找来,咱们一处商量……诶,你肯定知道他们在何处,直接让清河县令派兵围了便是了。”老道激动的道。
祝青林坐起身,看着老道认真的道:“他们什么都没干,且不在一处,即便将来问出口供,祝喜山,也可说是咱们,买通县衙,屈打成招。”
老道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你说的有理,要在他们动手的时候人赃并获!”
“且县令调兵,几时能到?兵营在县城外……”
“若是在盐城,有田家在,护院便如精兵一般……”
“在盐城,祝喜山不敢这般做。”
老道点头后问:“那咱们该如何做?”
“去找方家,今晚去那里将就一宿吧。”
“对啊!只要你活着,再抓住几个活口便可。”
老道说罢转身便走,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问:“若是方守节问起,咱们怎知他们今晚如何行事?我如何作答?”
“你非说是我?是你提前算出不是一样?”
“也对!方儒知道我,不会生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