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传出去,会有人让将此事办成铁桉的。”
天佑帝身子慢慢动了一下,直勾勾地望着戴权,皮笑了一下,“你跟贾家那么多来往,就一点也不愧疚?!”
戴权又是一愣,又不得不答,“陛下,我们这些奴才都是断了根的人,这么多人叫老奴老祖宗,都是陛下的圣恩,离了陛下,老奴什么也不是。”
天佑帝想了想,“你这话也不能说没理。可说到底,这个世上,真靠得住的就两种人:一种是笨人,一种是直人。当然,你与他们不同,你是自己人,朕相信你的忠心。”
戴权心里一酸,眼中渗出了泪,扶着御桉就要跪下。
“不用跪了。”天佑帝阻住了他,“贾家那边怎么样了?听说董山亲自登门了?”
“是。”
戴权略想了想,答道:“除了西宁郡王病重不能出门,勋贵一脉几乎都去了宁国府,探子传来消息,目前,水溶的嫌疑最大。”
天佑帝也沉默了片刻,“是呀,勋贵军方对外向来都是共同进退,比圣旨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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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门城内酒馆,闹哄哄地坐满了酒客。
漫天的飞雪,雪雾茫茫,一丈远便瞧不清对面的情形,两名百姓打扮的东厂探子裹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对视了一下眼神。
倪二叫了两碟菜、一壶酒正在那儿自斟自酌,一双眼不时地暗中打量着酒馆里的酒客和进出的人,商会里已经传开了,谁要是能提供有用的消息,赏银五百两,重要的消息一百两黄金,若是能抓住凶手,忠武侯亲自保举为官。
这时,小二匆匆地走了过来,小声滴咕了两句,又指了指刚坐下的那两名东厂探子。
倪二眼睛一亮,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那小二,起身走了过去,笑着问道:“借光,可以坐吗?”
二人对视了一眼,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倪二坐了下来,又四处看了看,然后低声问道:“听说,二位昨晚送货因为风雪被堵在了永定河,不知可发现了什么不同的事情?”
二人又对视了一下眼神,不露声色问道:“你什么意思?”
倪二:“一百两。”将银票拍在了酒桌上。
说话那人没接,他身旁那人却伸出手来,啪地被打了回去,笑着对倪二说道:“我们就是赚辛苦钱养家湖口的寻常百姓,招惹不起......”
“一人一百两。”
倪二又掏出一张银票。
那人:“好吧,您也爽快,我也乐意。”说着伸出手来。
倪二也不阻拦,说道:“别打量着哄我,不然,你们俩全家连鬼都做不成。”
那人把手一缩:“这位大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您想知道的,我只知道,昨晚我们哥俩在卢沟桥避风雪,看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