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他缺的从来不是钱,是权。
周册不由感叹,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仰望的。
车开到了家里,还有女人守在门口等宋敛,楚莺不嫌冷,穿着盖住小腿的裙子,披着羊毛披肩,风情万种,媚眼如丝,跑来扑进宋敛怀里,带起的风都是馥郁芬芳的。
可周册知道,那是宋敛的女人,他们是没有资格多看一眼的。
上次周册忙,派了手下的人去接送宋敛,回去后便聊起了楚莺,无非是感叹她的美丽与风情,那美不是庸俗大众的,而是像狐狸一样,会引起男人的贪欲。
宋敛带着楚莺进了屋子,她拿着他换下的大衣与领带,在衣服上找到一根棕色的头发,她的发色是黑的,没有染过,这一瞧就是其他女人的。
一走出浴室的门,就被楚莺堵住,她像是生气,又像是伤心,“又去应酬了?”
宋敛改行,一部分是为了她。
楚莺是体谅的。
宋敛止不住委屈,低头栽倒在她怀里,她顺势揉了揉宋敛的头发,“我可是在你衣服上发现了女人的头发。”
“那些人推给我的。”宋敛像是被轻薄了,一个劲地往楚莺怀里钻,“他们像是聋了一样,我说过很多次,我有老婆。”
听得出他的委屈。
以前赵逐在身边还可以帮帮他,如今就他一个人,要防着明枪暗箭,还要谨防投怀送抱。
楚莺却忍不住笑了声,宋敛听见笑声低头,掐着她的下巴抬起那张脸,“笑什么?”
“我笑你一个男人,还怕别人玷污你的清白?”
“我是怕这个吗?”
宋敛意味深长,“我是怕有些人会因此不高兴。”
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也有,宋敛体会过吃醋的滋味,他不想楚莺也那样难受,对那些女人,他从没有给过一个正眼。
“我不会不高兴,是工作。”楚莺是分得清逢场作戏的,过去跟谈雀景在一起,他需要应酬,需要扮演多金柔情的商人,跟在他身边的什么女人都有,可只有对她会百般呵护。
宋敛怔了一瞬。
“那如果我说,我要跟着舅舅出国两三天,你会不高兴吗?”
对楚莺,他是很小心的,这话只不过是顺势引出来。
“出国?”楚莺心下空了空,下意识搂紧了他,“去哪里,去做什么?”
“一点家事。”
宋敛没解释清楚,梁炳说了最多三天,出不了什么岔子,但他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离开楚莺,过去他可不是这般没出息的人。
“我们结婚你家里已经很不高兴了,让你去你就去好了。”反过来却成了楚莺安抚他,“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怕什么?”
“可我就是不想去。”
他的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