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余出一只手还能提着轮椅。我双手扛着黑色遮阳大伞,我们二人浩浩荡荡走在东城大街上,距离寿材铺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不知为何,自从走出网吧,我的右眼皮就一个劲儿猛跳。好像有什么倒霉的事儿要发生一样!
果不其然,我和庞光刚刚赶回寿材铺。寿材铺的大门大敞四开,我们两人走进屋子,只见,铺面已经满地狼藉。
寿材铺里的物件儿,家具被砸的砸,毁坏都毁坏。上供用的清香都被掰断成无数节。我平时一只一只叠出来的手工金元宝,上面被泼上了浓重的红漆,全部成个火红火红的红锭子。
就连铺面里成捆的黄色刀纸,不知道是谁这么阴损,竟然拿着碎纸机,全部裁成了一条一条的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