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比。”
太骚了。
向晚倒吸口凉气,整个脸红到爆炸。
徐白眼中光怪陆离的向晚,缓慢的变成了从前的向晚。
乖乖巧巧的笑,甜滋滋的喊着“徐白。”
徐白跟着翘了唇,眼底布满亮光。
陈峙怎么会主动打电话让我来找你然后帮你。
这不是看得起我这个人,也不是看得起我和郁名姝的婚姻。
而是……
徐白手轻微的抖了抖,唇角越翘越大。
手指覆着耳垂的力道越加的缠绵,徐白悄无声息的将眼镜往下褪去架在鼻梁,眼帘中是向晚红成潮水的侧脸还有滚烫一片的小巧耳垂。
鼻尖凑近,恍惚间,徐白已经闻到了甜甜的味。
只属于向晚的甜味。
撩的人心脏又酸又麻,很想咬。
徐白便咬了。
压抑了整整两年的渴望,直接爆了。
唇畔覆在耳尖,重重的咬了一口,接着直接下移。
向晚妄图反抗的手被牢牢的按在了墙壁。
整个身子被徐白凑近的高大身躯严丝合缝的贴和。
细密的吻从耳垂一路往下。
向晚试图用脑袋去将人别开。
徐白轻而易举的用额头抵住,垂着眼帘看向晚红透了的脸:“乖一点。”
向晚:“徐白,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吗?
徐白也不知道,只知道在红绿灯处被向晚亲了一口后,就想扇自己一个巴掌。
唇角的弧度越翘越大,越翘越大,低低的笑了两声:“向晚……陈峙结婚了,但不是和你。”
无比肯定的语调。
如果是和向晚结婚了,陈峙这个丈夫不会明知道唐京宪不好对付,却在香舍里不回来,而是语调平静的让他去帮。
懒洋洋的,带了点让他婚姻不和的幸灾乐祸。
徐白这两年话很少,大多的时间都用来弥补自己的弱项,例如学习看人。
观察人的一言一行和眼神。
透过眼神及言语去推测他的下一步乃至下下步还有往后的三四五六步。
徐白下定决心去学的东西,便一定会学会。
而今便学会了看人。
尤其是看从前的故人。
将过往画面和言语交织在一起,种种叠加,最后的结果喜闻乐见。
陈峙结婚了,但对象不是向晚。
徐白嘴角咧的越来越大,得意又温柔道:“向晚,你……”是我的了。
按喜欢多少的排序,也该是我的了,也只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