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亲,腻歪一下就摆烂想什么都不管。
但不能不管。
俩人没有未来,不管徐白现在在想什么,都绝对不能再牵扯。
不牵扯的最好法子就是让这脑子进了些水的徐白再看清楚一次她的真面目。
向晚刀刃再次往下,杨素哀嚎一声,血从刀刃下落少许流到向晚的手指。
有些烫,向晚恍惚了一瞬,喋喋怪笑道:「我可嫌弃你了,别人的妈都是正常人,只有你,为什么这么混蛋,连累着我生下来就比别人少了一颗心,成为不人不鬼。」
「向晚你个吃里扒外的鬼东西,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怪物!别别别,疼,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说。」
向晚松开手,敛眉坐回去,无所谓的将带血的刀刃在杨素身上蹭了蹭。
杨素哭着开口:「妈……妈的骨灰在……」
「警察马上过来了。」徐白冷不丁打断。
向晚皱眉:「警察来干什么?」
「她丈夫报警,说我们带走了他老婆。」
向晚不可思议:「这么快?」
惊讶的不得了还是低着脑袋不让自己看她的脸,徐白翘了唇点头:「恩。」
向晚想说徐白你……有点没用。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怎么着不能再拖个十几分钟。
没出所料的,杨素变脸了,捂着脖子朝徐白扑。
一边扑一边嚎:「女婿啊,你救救我,救救我,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要杀我。」
向晚手指蜷了蜷,拎起酒喝了一杯。
她甚至预想到了徐白会说什么。
说向晚,为什么两年过去了,你还不是个人。
「哦。」徐白冷冷清清道。
向晚愣了下,没忍住,抬头看徐白的脸。
徐白眼睛在看着她,眉眼冷淡,脸略微开始扭曲,但是眼睛特别的……温柔。
向晚脸奇异的泛了红,下意识扔了手里的水果刀,将刻意豪放的姿势收回来了些,不自在的扣扣手心,有些拘谨的低下脑袋。
徐白问了杨素几句骨灰的事,杨素听见了那些人过来,咬紧嘴死活不说,非要离婚以后才说。
徐白没再问,找人将她带出去。
接着朝向晚走。
向晚眼帘下逼近徐白的脚尖,不自觉的朝沙发里侧退了退。
随后身前蹲下一个白脑袋。
强硬的拽过她的手,细细的看了几眼,从旁边筐子里拿出湿毛巾一点点的擦向晚手指沾上的血迹。
「你故意的。」向晚轻声道。
徐白顿了顿没吱声。
「明明可以等到她说了姥姥的骨灰在哪后再说他们报警的事,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