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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全身发虚,从电脑椅上往下滑落,重重的摔在地面。
脑中来回的荡着一句从前莫名其妙挤进脑袋的话。
呕的人想要呕吐的话。
“好好的五分钟路程被你作到了两个半小时。”
……向晚研究了一下午唐京宪那款冻疮膏的成分。
很不错,却不完全,最起码成本压缩的极低,效果便打了折扣,上去的只是利润。
毕竟拿到药监局批次正儿八经上电视广告的冻疮膏可不常见,小小的一瓶因为广告和疏通关系便上去了成本。
但利润还是大。
向晚将昨晚饭局那几个大佬的资料汇总在一起,埋头写了一下午的研究报告。
写到眼睛看不清后啧啧两声。
一切成立的根本还是在于黑江那家祖传秘方冻疮膏。
合格与否,能不能拿到批量生产售卖的证,其中的成分都是关键,道阻且长……不走阴路走阳路可真浪费时间。
向晚抬头才发现天色都黑透了。
后知后觉……徐白呢?
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向晚蹦去座机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没人接。
纠结了下,打给徐白。
第二遍接了。
向晚:“你怎么还没回来?”
“……徐总在医院。”
向晚匆匆赶到医院,在急诊室一楼瞧见了病床上的徐白。
远看是无恙。
向晚长出口气,原地站住抹去额角的汗。
刚准备过去,视线范围内进了一个女人。
大红色的羽绒服,急匆匆的从护士台走去徐白所在的位置。
高高的马尾,白色的大毛领,又高贵气质又好。
是郁名姝。
向晚抬起的脚放下,原地站了一会,打了个寒颤,来的太急了,忘了穿袄子。
抱着搓了搓手臂,抬脚转身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被个女人架着,脸肿着,嘴角全是血,却实实在在是杨玉堂。
向晚惊愕到无法呼吸,不由自主的朝后退,手腕被拽住。
杨玉堂被揍成一条线的眼睛睁开,死死的看了她半响,从齿缝中挤出字:“向晚!”
杨玉堂嗓门一直都大,向晚从前感觉耳朵或早或晚会被他咋呼的聋了,这会感觉也是,除此之外,耳边还回荡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我拿我早亡的妈发誓,一定会弄死你。
嘴巴开合半响,向晚:“你认错人了。”
向晚蹦起来挣扎:“你认错人了!”
“你当老子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