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强硬些,最近不比从前温柔,向晚不也挺开心的,强硬点再强硬点,也许向晚会被吓住听话,却还是没忍住,不敢看她的脸。
翻身下床想去外面抽根烟。
“徐白……”睡衣衣角被拽住。
徐白清了清嗓子:“我……”
“你别凶我……我害怕……”
向晚眼圈通红,唇角下弯,咬着唇在拼命忍哭。
落在徐白眼里,瞬间手忙脚乱的重新坐回床上:“不凶了,不凶了,别怕。”
向晚憋了一夜的眼泪扑扑的往下掉:“你……你不能好好说话吗?骨灰在哪明明只有杨素知道,你干嘛拿这个事撒谎来骗我。”
“我……”徐白喉咙滚动半响,“对不起,我瞎说的。”
向晚眼泪止不住,哽咽着小声哭,掀眼皮瞧见徐白僵硬的肩膀松了些,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原来姥姥的骨灰真的在徐白这。
在他这的话,左右会得到好的安葬,那……青城自己还要接着待下去吗?
向晚心思百转几十次,无意识的挤进他怀里,劝慰自己,徐白说他瞎说的,那么就不一定在他这,还是要待下去的,和安然已经签了合同,也不能临时反悔,还有……徐白的病……
向晚还是爬了起来匆匆往小院赶。
三天的功夫,看着大批量药膏出世,快马加鞭的申请了公证,随后和徐白回了青城。
早上徐白前脚走,向晚后脚打车去上次徐白急诊送去的医院。
却找了一场空,这里的客户信息都是保密的。
向晚在医院外面转了好几圈给陈峙打电话。
“我想问你点事。”
“咱俩有什么事可说。”陈峙的腔调尤其的阴阳怪气。
向晚憋了会:“徐白的病现在还好吗?”
“向晚,徐白是结了婚的,你还看不清现实吗?”
只此一句,向晚知道问他什么用也没有,陈峙八成不知道,毕竟是连徐白和郁名姝没结婚都不知道,不再说,直接挂断。
闷头翻手机联系人朝外走时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向晚:“不好意思。”
瞧见来人愣了一瞬,接着垂头要走。
手腕被拽住:“躲什么啊,我又不吃人。”
向晚:“我……”
郁名姝摘了墨镜,白色的大貂,雪白的公主帽,黑色的长筒皮靴,拎着个手包,只是摘个墨镜的姿势便像副画一样,从骨子往外漏大家千金的味。
这次打扮的远比上次在急诊室的红色羽绒服还要艳丽和娇嫩,只是个对视,气场便足以抹杀很多人。
向晚无端的有些窒息。
郁名姝:“如果不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