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不会和你结婚期间出轨,毕竟结婚不是个随便……”向晚有些说不下去了。
她们结婚其实挺随便的。
陈峙一直都不愿意。
甚至在和贝贝领证后就将人扔在了她这整整三个月,一面没漏。
后来俩人在这里相处的怎么样不知道。
但陈峙对贝贝看着的确没什么感情。
上学的事不管不问。
回来第一时间去看的是孩子。
这么些天,俩人几乎全是分居。
向晚犹犹豫豫,纠结到爆炸,最后挤出一句:“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也没爸呀,还没有妈妈,只有个哥哥,可是活的挺好的。”贝贝闷闷道。
有时候说分不一定是真的分。
向晚在徐白第一次出轨的时候想过,只要徐白和她道歉,最后她一定会原谅他,只要有感情,一切便都还有可能。
可贝贝……
向晚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我先去上班,等晚上回来我们再说。”
贝贝点头说好。
向晚下午上班注意力没办法集中,磨磨蹭蹭到八点才将手头的工作做完。
做完后回头,徐白在身后的沙发上看杂志,旁边茶几上放了三杯咖啡。
向晚无意识的翘了唇。
有些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托腮看着徐白出神。
人长了一副好皮囊是真的占了不少便宜。
接送向晚三天上下班,便和办公室的人打成了一片。
下班来接常在的地点,从门口的老松柏树下变成了会客的沙发,咖啡送上,杂志随意,悠闲自在的像是这破杂志社是他家开的。
向晚看得出神,一直到徐白收起杂志走过来都没回神。
脑袋被拍了拍,徐白躬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才堪堪回神。
向晚脸微微红了:“别离我这么近。”说着将他的俊脸推的远了些。
徐白攥住她的手亲亲掌心:“没人了。”
“那也是公共场合。”
“没人算哪门子公共场合。”
“有监控在。”
向晚抽回手指着角落里的监控,煞有其事道:“徐先生,咱俩现在只不过刚发展到拥抱,这会你敢对我耍流氓,当心我把你送进督察局。”
徐白撇嘴。
想说这破杂志社再过两天就要易主了,谁敢说他耍流氓。
最后没说,弯腰将脑袋磕进向晚的肩膀:“忙完了吗?”
向晚懒洋洋的:“恩。”
“回家?”
这俩字带了些莫名其妙的魔性。
向晚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