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花几个钱,我的女儿,长大了要接受最好的教育,住最好的房子,穿最贵的衣服,陈贝贝,你觉得你几辈子能养得起?”陈峙按了按眉心,尝试和她好好沟通:“既然你和那男的什么都没发生,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不再追究,也不会翻旧账,待会你跟我去看房子,我们搬家。”
贝贝眼看着自己珍视的草稿纸在陈峙手里捏成团,顿了顿,开口:“陈峙,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一字一句的话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
陈峙气笑了:“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没有出轨,最起码没有来得及出轨,可是你不一样。”贝贝手指着陈峙家的房门:“你出轨了,你和那位女医生在家里住了整整五天。”
“我说过了……”
“你说过,你是守夫德的男人,我问了向晚姐什么是守夫德,她告诉我说,守夫德就是婚姻期间亦或者是恋爱期间,男方不会做对不起女方的事……”
贝贝想说的清楚和标准,语速便很慢。
陈峙不耐烦听,直接打断:“说简单点。”
贝贝眼圈微微泛红,指着陈峙家门的手垂下,“可是你和她住在一起,而且还是在你家里,当着我的面,并且拒绝承认我是你的老婆,就已经是欺负我了。”
陈峙很烦躁,烦躁的除了昨晚的失控,接着便是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
一阵冷风吹过,贝贝哆嗦了下。
她出门急,没穿袄。
陈峙解了大衣递过去,贝贝没接。
掀开要给她披上,贝贝抬手拒绝:“你总是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因为嫌弃我说话慢,但是陈峙……我说香舍里话也是很快很快的。”
陈峙沉默,咬着烟强硬的给她披上:“说的全是废话,快慢有区别吗?”
贝贝眼圈红的像是要滴血,披着他的大衣,站直说话:“那你到底听不听?”
这句尤其的快。
陈峙不听,直接打断:“她是我在青城时的同事,来香舍里支援,被拐了。”
看贝贝瞪大眼,解释:“拐的意思是被骗了,明白吗?”
贝贝没吱声。
陈峙接着说:“前几天徐白意外碰见她,全身都是血,她受了枪伤,傻子,枪伤在香舍里是直接被定性为雇佣兵,是要被枪决的,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贝贝想问他为什么最开始不说,慢半拍的想,不说的原因显而易见。
她是个废物,说了还是废物,不如不说,少浪费些口舌。
贝贝哦了一声。
陈峙:“她现在有创伤应激综合征,向晚是记者,之前出过不少这种采访文,你可以回去问问她,这种患者都是什么状态。”
“我知道。”贝贝见过创伤应急综合征患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