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着距离直升机最近的人挥挥手。
人走近,贝贝朝近耳语:“帮我把孩子送去青城,给陈峙,他是徐白先生的朋友,还有这个。”
贝贝从口袋里掏出丢进垃圾桶,后来又扒出来洗干净的蛋糕吊坠:“这个也给他,让他好好照顾孩子长大,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说罢回身:“松开我姐姐。”
向晚耳目欲裂,眼泪大颗的往下掉:“别啊,等一会,徐白马上就要来了。”
贝贝还真想等,但不想那些人按着向晚。
向晚是抛去哥哥外,对她最好的一个人。
还有徐白先生,连根头发丝都不舍得向晚姐姐掉,回来了看见她被按在巡逻车上,大约会气死吧,到那会,这些指着坏人的枪口指着他们了,可……怎么办呢?
贝贝学着电视上的坏人抬手:“我是坏人,你们来抓我吧,我跟你们走。”
贝贝被带走了。
徒留向晚一个人瘫坐在地面。
远处车开近,划破了黑夜。
向晚怔怔的看着徐白大步下来,没忍住,嚎啕出声:“徐白……徐白……”
徐白皱眉蹲下擦她的眼泪:“怎么了?”
“他们说……他们说……”向晚哭的泣不成声:“他们说贝贝是梦迢。”
向晚和徐白俩人都没说破,但准备走便是认清楚了一个事实。
香舍里的战争不可避免,会死伤无数人也是不可避免,尤其是首当其冲注定要被当做各国靶子的梦迢,那是必死无疑。
他们只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只有这么多,准备走便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而今,事实摆在了眼前。
向晚却有些无法接受。
她上次没走,是不想因为她和徐白的自保将香舍里推到被战火炙烤的地界,所以回来了,让徐白将恐怖分子的需求传达给了香舍里政府。
这是祸水东引,将良心的不安转移给香舍里政府。
不管他们最后怎么选择,在某种程度上都和向晚没有关系了。
可就是这么个祸水东引,将贝贝给丢了出去。
向晚无法接受,手死死的掐着徐白的手臂:“贝贝不行,她不行,她不能这样。”
向晚哭的泣不成声,摇着头剧烈的反驳:“贝贝不行,谁都行,贝贝绝对不行!”
徐白尝试把向晚抱怀里,但是怀里的人根本抱不住,剧烈的挣扎着,带出手掌大片血渍浸出来。
最后,向晚活生生的哭晕了过去。
徐白看向直升机呆住的一群人,叹了口气:“带她回青城。”
“那您呢?”
“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孩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