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酬。
向晚拿着运动相机跟着。
一点点的记录着首位华人开通境外地区救命之路的全部历程。
就是有点烦,因为徐白天天带着她瞎介绍。
整个境外的人,大大小小,几乎全都知道江氏的继承人徐白有个做记者的太太。
怀孕了,乖乖巧巧的,但是很娇气,而且很粘人。
徐白走到哪便跟到哪。
披了身大貂,白白的一点点,嫩生生的,像是个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雪娃娃。
天可怜见。
向晚冤枉。
她这两个月跟着徐白见了太多人,现在对于徐白介绍她是他太太这种事一丁点乐趣都找不到了。
因为介绍完,徐白会再加一句。
我太太怀孕了,有点粘我。
向晚被一众揶揄的眼神调侃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事实若是如此便罢了,但分明是徐白不放心她自己在帐篷里,死皮赖脸的求着她跟着。
这些还没完。
说完粘人和怀孕的话后,众人的眼睛会放在向晚这,各种好吃的好喝的送上来,还差了他们的家眷,三不五时的给她打电话,各种阿谀奉承,想让向晚朝徐白说说好话,问能不能把运输线多朝那边铺一点。
向晚不管徐白这些事,被缠的烦了,就让安然运来一车的冻疮膏送过去,权当你们给我送吃的,我给你们的回礼。
最烦的还不是这。
是怀孕不过四个月,向晚却已经重了十五斤。
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晚上缠着徐白,要自己先回去。
徐白:“不。”
“好冷好冷,这地好冷。”
“冷个屁,你天天后背都热的冒汗。”
向晚出门穿的厚,大貂,羊毛防水靴子,裹的比大雪纷纷下的娃娃还娃娃。
向晚换了个理由:“我想孩子了。”
“网络开了后,你天天朝家里开视屏,小点的丫头只玩战斗飞机压根就不搭理你,大的连镜头都不看,你想有用吗?”
向晚差点气哭了:“我想回家。”
徐白心软了,朝前抱抱她:“再陪我半个月,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向晚:“好的。”
向晚高兴了,欢天喜地的接着跟着。
在运输管道铺陈至一个偏远的村庄时,下车和徐白一起堆雪人。
随后手机响了。
向晚接起:“喂。”
对面没答,直接挂了电话。
向晚皱眉再打回去,是忙音。
转身接着堆雪人时,眼尾扫到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