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酒,一口干了,离开。
两日后。
京都传出一则惊闻。
户部尚书的次子深夜探望二皇子,被正在二皇子休息处办案的萧延抓了个正着,户部尚书二子连夜翻墙逃离,却在慌乱之间不慎从墙上掉落,摔断了左侧腿。
消息一出,大家猛地想起来,前几天不是传闻临湘绸缎铺的东家要把闺女嫁给户部尚书的次子吗?
可等众人想要去看临湘绸缎铺东家是什么反应的时候,惊觉这临湘绸缎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去楼空。
户部尚书府。
户部尚书怒不可遏的质问他摔断腿的儿子。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去夜谈二皇子?我们家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病了三日也不见你来窗前伺候,却深更半夜去探望二皇子?”
户部尚书的次子委屈又愤怒,“我没有,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去了那里,我明明都睡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的我会出现在他们家的墙根底下,我真的不知道。”
他断了一条腿,被大夫接了骨,躺在床榻上,腿上捆了一块木板,不能动弹。
“爹,你信我,我真的没去,还有,外面的人都说我要纳妾,把临湘绸缎铺东家的闺女弄到府里来给我做妾。
可我都不认识她是谁!
我正妻还没有娶,我纳什么妾啊,这不是胡扯嘛!
爹,是有人要害我!
我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到底是谁不想让我娶个好媳妇!
败坏我名声,还要弄断我的腿。
爹给我做主啊。”
他是妾室的孩子,这话说的,明显就是意有所指。
他生母坐在一侧委屈擦泪,“老爷给妾做主啊。”
户部尚书一个脑袋十个大。
一时间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搞他,是政敌还是后院之争,愤怒之下,转头去了当家主母的院子里。
人还不且到了当家主母的院子,宫里来人通传,让他进宫。
户部尚书只觉得头重脚轻,头顶一窝乱麻的往宫里走,一边走一边琢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都走到御书房门口了,也没琢磨出一个所以然了。
他根本毫无头绪,如何
不对!
等等!
不是毫无头绪。
在前几天,高准曾经来找过他,求他帮忙解决一下临湘绸缎铺的税收问题。
但是很快,高准就自己收了这税收了。
高准是如何收上来的?
还有,他的心腹曾经说,现在户部三派人士,其中两派在联手针对高准他们那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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