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往自己的县境方向驶去。
走在路上,金传福才问:“玉家的人现在对咱们家这么好,是不是看元宝当了宗主,要巴结巴结咱们?”
金芳华看金元宝一眼,才笑道:“以前咱爸也是宗主啊,他们可没来巴结呢。”
“这倒也是。”金传福点点头,皱起眉头,很是不解,“那他们咋这么上心了?”
罗有香早看出苗头来了,扯一下金传福的衣服,让他别说了。
金元宝却满不在乎:“舅舅,我和师父感情好呀,他难道不该对我好?”
金传福这才回过味来,虽然对金元宝跟玉天然太过亲密感觉有些不合适,但金元宝是宗主,又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加上金元宝对自己有恩,所以不敢非议,忙点头:“那是,那是,师父对徒弟好,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回到家里,金如铁见金芳华母子也回来了,非常高兴,拉着金元宝看院子里的兰草。
又听说罗有香有孕,更是高兴,晚上喝了几杯酒,硬拉着金元宝也喝了一杯。
金元宝喝了酒,感觉浑身燥热,跟收拾厨房的母亲说了一声,就出来站在崖边吹风歇凉。
她望向对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调整目力,那边只有树木,但她似乎感觉到玉天然就在那边。
身体的燥热似乎更厉害了。
她想他,渴望立即见到他。
虽然才分别几个小时,可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
她想去那小木屋,说不定他也在呢。
她不走原来的路,那样太远了。她借着崖边的树木和藤条直接溜下悬崖,穿过河谷,笔直地往上攀去。
她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似乎重新感受到了穿越到那只雪鸮身上的飞翔的感觉。
快到顶峰时,崖壁高约一丈,垂直,光溜溜,毫无着力之处。
怎么办呢?
只差最后一步,金元宝可不想半途而废,立即游目四望,想找出解决的法子。
终于,她发现了崖边有一丛竹子,灵机一动,动手把一根大斑竹拉弯,就像一根弹弓,自己双足在地上一点,竹子弹回,身子便如弹丸一般往崖顶飞去。
玉天然果然在崖顶。
他白天把金元宝一行人放在大兴镇,又将玉天浩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到了这处秘密住处。
他平生没谈过恋爱,一旦陷入其中,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让他也饱受折磨。
他只想离金元宝更近一些。
洗去满身尘土,换了一件舒适的衣衫,他来到崖边,极目眺望,可今天没有月亮,什么也没看见。
他却似乎感觉金元宝也在那边看他。
可能,这就是“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