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准了。那几道大题居然都押中了。天哪,我在考场上差点没笑出声。”
令梅侧头望她:“所以,发挥得不错?”
“对对。”晓芹笑眯眯,“等着咱俩再做同桌。”
令梅笑颜如玉:“好。”
令晖也从考场出来了。
他脚步虚浮,心忧如焚。这次数学的大题,他曾在令梅给的题型整理里见到过。当时他不屑一顾,现在后悔莫及。凭什么,凭什么她萧令梅就能押中题?
他失魂落魄的与令梅擦身而过,晓芹皱眉问:“他真的是你哥?”
令梅耸耸肩:“如假包换。”
晓芹摇头:“还好我家就生了我一个。”
晓芹是快乐的独生女,这在当地是非常少见的。
令梅考完试一身轻松,王家则陷入了暴燥中。
“没成功。怎么又没成功?!”王强在屋里来回的走。指着秀娟骂,“你到底有没有办好娘交待你的事?废物东西,要是让我知道你吃里爬外,我揍不死你。”
秀娟惊恐无助的叫了声娘。
吴粉珠扶着额头:“别骂了。我亲眼见她办成的。”
“那陈主任怎么没搜出来?”王强恼得踢倒板凳。
吴粉珠皱眉,沉声道:“儿子啊。咱们小瞧令梅了。”
王强疑惑的望着他娘。
“令梅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吴粉珠摇头。“她之前已经掉了准考证。说不定已经怀疑我们了。如果她在考试前再检查下自己的东西,很容易就能发现衣袋里的纸条。”
王强一屁股坐椅子上:“那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娶不成令梅了吗?
吴粉珠直叫糟糕:“完了。这下可完了。令梅要是发现那个纸条,前后一对照猜也能猜出是咱家做的。秀娟也暴露了。萧越山要是知道咱们算计他女儿,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王强身子一颤:“呸。他们又没证据。”
“啊呀,这事要什么证据?萧越山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是个狠的!”吴粉珠紧张的直敲额头。猛地里她一跺脚:“先下手为强。儿子,你得下狠手了。”
秀娟低头不吱声,无人发现她眼底的嫌恶与坚定。
从这天起,秀娟和令梅的来往转入了地下。
往往是令梅先把吃食藏在上回破旧小院的草丛里,秀娟自己去取。表面上,两人是不再往来了。
很快进入七月,稻苗长势喜人,鱼苗已经长到大半个手掌大小,那身段流畅,鱼鳞亮到在阳光底下反光得刺眼。鱼吃着水田里的杂草和虫子,省了不少鱼食钱,长得还都这么茁壮,村里的人无不啧啧称奇。也有人啐道:“急啥?夏天才开始。台风暴雨还没来呢。”
只要一场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