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条路吧。”
余下的脚夫也个个指天发誓。
说来也怪,他们这么一折腾,一阵大风呼啸而过,云雾还真的吹散了些。
伙夫们喜出望外:有救了,有救了!
又等了片刻,大伙儿能够看清脚底的路和附近的景色了。
半小时后,云雾散尽,大伙儿一看附近的景色,又惊又喜:“咱们是不是回到山脚下了?”
“可不是。原来走了半天,咱们是在下山呢。”
“难怪离村子越走越远,没人听得见咱们的声音。”
媒婆劫后逢身也是阵高兴。忽然间她拍着大腿嚎叫:“糟糕。家具都落在山上了。咱们得去搬回来啊。”
伙夫们哪还敢再上山?
但他们拿了钱办事,人家新打的家具弄没了还得赔钱。
这一趟下来命差点没了,还要倒贴钱,那是万万不行的。
头儿道:“说好咯。咱把家具原样送回漳州。其他的咱们一概不管。”
媒婆眼珠子骨碌一转,笑道:“行。”
一群人再度上山,这回风平浪静的找到了他们落下的家具。大伙儿正要抬着家具下山,媒婆忙道:“放下,你们放下。”
伙夫们呆了呆:“你还想干啥?”
媒婆拿了包钱递给伙夫,笑眯眯的道:“这是你们的辛苦费。事先说好的。我还给你们每人加了一块钱。算是刚才那场惊吓的安慰费。”
伙夫的头儿掂掂钱,皱眉道:“行。走吧。”
“不用啦。你们这就回去吧。家具放在这儿。”媒婆笑道,“我这东西送都送来了,哪能不送到位呢你们说是不是?”
众伙夫面面相觑。这钱媒婆是想钱想疯了,连命都不在乎了。
“行。”领头的唾了口口水:“你自个儿运进村里去吧。”
伙夫们一熘烟的下山了。
媒婆撇撇嘴,一群没用的东西。
她肚子里打得好算盘。
村口离这边不过几百米远。而且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也多了。到时候她逮着人就说自己来给罗子春送聘礼的,肯不用多久就能把人激出来。这事也就办成了。
正当她睁大眼睛物色人选时,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出了村子。
令梅前边是村长,左边是爹右边是二伯。后边跟着几十个村民。她指着媒婆道:“洪村,就是她,人拐子!”
钱媒婆呆了呆:“你这小姑娘胡说什么呢?我怎么是人拐子啦?”她冲着洪村道,“这位洪村是吧?我是来给罗子春的送聘礼的——”
“呸!”萧越峰一唾沫吐在她脚边。惊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谁啊你?”
“罗子春是我侄女。”萧越山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