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了个孙女,你不照顾月子也就算了。还对人拳打脚踢。大夫说得不错,你这要是追究起来,就是虐待妇女啊。”
袁母急了,瞪圆眼睛:“我,我什么打过她啦!村长,你可不能听她胡冽冽啊。”
能用嘴杀人,干吗要动手?
她的手段哪有那么低劣?
村医拉起崔萍萍的手:“难不成这些伤还是她自己打的?”
崔萍萍的手腕和腿上,道道青痕。她正惊恐的往被子里钻:“不是的。不是我婆婆打我的,是我自己碰到的。”
袁母立即道:“听见没,她都说是她自己碰到的——”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村医更加生气,“不就是生了个闺女吗?至于这们折磨人?看看你媳妇和孩子瘦得,你是不是想打死媳妇饿死孩子一举两得啊?我告诉你,再有下回。我就直接带她们母女去镇上报警!你和公安解释这些伤是咋来的吧!”
村医说完愤然离开。
村长跺脚,指着袁母道:“如今不同封建社会啦。虐待妇女,公安和妇联都不是吃干饭的。你儿子还有工作,名声坏了前程怎么办?”
袁母急赤白脸,闹了个有嘴也说不清。
等村长走后,她咣的声关上门,冲进屋里指着崔萍萍就骂。
一时间她的骂声和孩子的哭声起伏不绝。
等袁灏回来时,一路已经让人拉着说了家里的事,燥得他面红耳赤。即气母亲打人,又恨妻子家丑外扬。
不知听谁滴咕了一句:“要是越岚还在……”
袁灏心头一凉:要是越岚还在,他的日子哪会这般艰难?
他娘即要照顾崔萍萍母女,又要照顾果园,没半天空闲时间。他上班一天回到家,孩子晚上哭得他睡不好觉,几番惊醒。
若珍小时候就很乖,越岚也从来不会让若珍吵到自己休息的。
袁灏站在家门口,就听见了母亲的谩骂声和萍萍的抽泣声。
袁灏头痛欲裂。冲进屋喊:“你们怎么还不消停?”
崔萍萍只是哭,鼻头微红,瓜子小脸苍白,泪水挂在眼角缓缓落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袁灏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再看自己老娘,胀红着脸凶神恶煞,狰狞得他这个儿子都看不下去。
“妈。”他吸气。“饭烧了没?萍萍没奶,孩子都饿哭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袁母连儿子一块儿骂。“你就不问问我受了什么委屈?你的好媳妇啊,居然当着村长和村医的面污蔑我打她——你说说,我打过她吗?我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吗?”
袁灏见萍萍委屈的咬唇默默流泪不语,心中对老娘的嚣张更加不满。
“好了妈。既然是误会,那就得靠实际行动让大家解除误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