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扬沉默片刻，收回了合同。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相比较老院长，那些为了欲望，忍不住出卖自己寿命的人，是多么的可笑？
如果人性有光辉，那一定是老院长这样的人才有。
“您照顾了我十八年，把我抚养成人，我却没有能孝顺您，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老院长摇摇头，再度开口道：
“你能做个好人，开开心心的生活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扬点点头。
“我不能保证我做一个好人，但...我会尽量去恪守一个人，应该拥有的底线。”
话落，他起身，朝着老院长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和老院长相处几个小时，他似乎又找回来一些人性，避免他迷失在天书赋予的力量中。
这一趟没有白来。
而现在，他应该去找凌清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