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列文便再不敢去小觑这个貌似“运气”逆天的东方学霸,而是扔掉了一切的打算和计划去直接面对,却没想到这位的性格并不像其他华人那样内敛腼腆,一如他在面对记者和镜头时那样从容和又富有智慧——
直到昨天早上听到这位的step2考试消息传来,列文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不能再等了,两年时间不到便拿到了哈佛医学院毕业证的人,可是还没在《细胞》上发表过任何的文章。
1978年发现螺杆菌,震惊了全世界的肠胃病学家!
1979年发现原子级石墨层,撼动了固体物理学的热力学法则!
1980年成为哈佛医学院最年轻的毕业生,该是又要名扬天下了吧?
学霸的光环依旧萦绕在郑建国的脑门上——
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列文便判断出了郑建国这次的毕业,将有很大的可能会再次名扬全世界,而如果这个时候能够让他在《细胞》上发篇论文,哪怕只是篇综述级的文章,也必将会带给《细胞》难以想象的提升——他就只认识这么一个诺奖候选人。
面带微笑的拆开并不算厚的信封,瓦伦丁·列文的眼中闪过了几缕异样,单从以他这些年拆信的经验来说,这么薄的信封在入手刹那,他就知道里面怕是只有两张甚至是一张信纸。
那就不可能是论文了,这货真的给自己写了份综述?
怀揣着淡淡的想法,列文不禁看了眼旁边满是好奇的伊格尔·安格利斯便抽出信封里面的一张信纸,接着低头搭眼看了下标题,神情也就愣住了:“癌症研究的转折点——人类基因组的分析?!”
“郑,来喝咖啡——”
瓦伦丁·列文看信的时候,出门的莱昂端着壶咖啡和几个杯子进了总编室,毫不见外的把杯子放在几人面前倒上便招呼郑建国开喝,后者也就笑着端起了杯道:“谢谢你,莱昂!”
道谢过后,郑建国也就转头看向了旁边正在看信的列文:“对,这就是我在参加癌症大会上的发言,癌症研究的目的之一,便是利用现代科学方法和技术去确认癌症的病变机理,比如癌症细胞的体外培养和病毒感染研究,各个部位组织上的研究几乎是同时进行——
但是在我看来,这些基于体外培养的癌细胞和病毒感染研究实验,受到太多的不确定外界因素干扰,毕竟在人体内部的癌变发生和过程是看不到的,而基于体外的研究又无法套用到人体内组织上去。
在我的国家,有成语来形容这种操作叫盲人摸象管中窥豹,看不见的人摸到象腿会说大象是个柱子,而摸到象鼻的人则会说是个管子,至于摸到象耳朵的人则会说是个蒲扇,而管中窥豹的则更是各不相同——
我认为癌变组织的变化是自身组织病变的后果,这点与目前主流的肿瘤病毒学有很大出入,当然出于对统计学权威的尊敬我认为这也不是绝对的,毕竟抽烟人群中确诊肺癌的人数